經她這麼一提醒,謝程程這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來,似乎當時確實還有旁人在場。
而且最為關鍵的是,後續的新聞,圍繞的貌似都是付澤天和宋雅思,倒是與柳飛絮沒什麼太大的關係了。
想到這裡,謝程程頓時心裡有些發虛。
感覺自己似乎攻擊錯了方向。
但是她是誰?她可是謝家最受寵的二小姐謝程程。
她沒有做錯的時候,如果有的話,那也是別人錯了,誤導了她。
反正怪不到她的身上。
秉承著這個遠側,謝程程梗著脖子,依舊保持著原本的理直氣壯。
“那又如何,反正你腳踏兩隻船是不能否認的事實。你這個人人品真的是太次了,你的存在,簡直就是給醫院抹黑!”
“哦,謝謝你的肯定。”
柳飛絮的回答超出了謝程程的想象,使得她一下子沒反應過來,愣在了原地。
見狀柳飛絮很是“好心”的解釋道:“有點兒不好意思說,我是在追江墨,但是處於‘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的階段,沒想到你卻是已經認定了我們在一起了,謝謝,這相當於給了我一些肯定,讓我更加的堅定自己的信心,你放心,為了不辜負大家的期望,我一定會再接再厲,爭取早一天拿下江墨,讓他成為我的裙下之臣,希望大家拭目以待!”
一番話,說的豪氣萬丈,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準備去競選院長的職位。
謝程程的臉早就已經黑的像是抹了鍋底灰一樣,慘不忍睹。
也不是第一次見識柳飛絮的胡攪難纏,但是每次都有新體驗,讓她真的是……好想要口吐芬芳。
髒話堵在嗓子眼兒,吐不出來,就這麼嚥下去,又不甘心。
咬了咬牙,謝程程狠聲道:“柳飛絮,你要不要臉,撬人家牆角很光榮嗎?做第三者就是這麼值得自豪的一件事是不是!”
“把話說清楚!”
聞言柳飛絮頓時一概方才的漫不經心,眉頭微蹙,神情凌冽,語氣更是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狠厲中透著冰冷,令人不自覺的心裡發慌。
看到她眼中的冰霜,謝程程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沒有剛才那麼趾高氣昂。
雖然不想承認,但是柳飛絮這個模樣,真的是挺嚇人的。
像是終於亮出了鋒利爪子的猛獸一般。
“說啊,剛才不是叭叭的說的可流利了嗎,怎麼,你那個嘴是計時收費的,現在我給你機會,把話給我說明白了,我怎麼就成了第三者了,我又撬誰的牆角了,你今天不說清楚了,這件事咱倆沒完。”
“沒完,你還想把我怎麼樣?”謝程程硬著頭皮,不想輸在氣勢上。
只可惜在柳飛絮的眼中,她的種種行為,就簡化為兩個字——作死!
“我能把你怎麼樣?你可以試試啊,雖然你們謝家有錢有勢,不過你也說了,我兒子他爸也不簡單,付家和謝家旗鼓相當,當面剛一波應該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如果你覺得可以,那我們改天約一下,試一試。不過別怪我沒事先提醒你,付澤天對天一疼的像是眼珠子一樣,天一將我當成眼珠子一樣,簡而言之,我就是付澤天的眼珠子,你說,要是有人挖你的眼珠子,你會怎麼辦?”
謝程程:“……”
其餘人:“……”
怎麼感覺聽著像是個驚悚片,要不要說的這麼的嚇人?
對於因式等化,將自己比作付澤天的眼珠子,柳飛絮一點兒心裡壓力都沒有。
小學數學就是這麼教的,現在她靈活的運用到生活中,也沒有任何的問題吧。
至於付澤天知道之後會怎麼想,那已經不是她需要考慮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