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飛絮正沉浸在美好的幻想中難以自拔,自然是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定義為了精神病人。
如果她知道了……
知道了也沒用。
……
手術完畢,江墨去到房間裡面換衣服,身旁助手一臉興奮。
“江院長,剛才那種情況,我都要嚇死了,你居然還那麼淡定,眼神都沒變一下,真的是太厲害了。我什麼時候才能變得像你一樣?”
“重新投胎試試看?”江墨面無表情的回答。
助手當即愣住了:“啊?”
看著他一臉懵逼的樣子,江墨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笑容:“逗你的,好好練習,認真對待每一場手術,你也可以。”
說完拍了拍他的肩膀,越過他轉身離開。
助手目送著他離開,眼神逐漸變得堅定。
“我會好好努力的!”
一嗓子剛喊出去,腦袋當即便遭到了一記暴扣。
“醫院裡面切忌大聲喧譁,臭小子你都忘了是不是?”
助手捂著腦袋,回頭一看,頓時苦著臉,很是委屈:“劉醫生,你輕點兒啊,我還是祖國的花朵,打壞了怎麼辦?”
劉思成輕嗤一聲,打量他一番,嫌棄的撇了撇嘴:“就你還祖國的花朵,可別噁心人了。你說你是老黃花菜我都覺得你說的客氣了。”
“人家還是九零後呢!”助手據理力爭。
“你這個‘人家’用的就很好,威武中透著一絲娘氣。”劉思成認真的點評道。
隨後便看到助手的臉黑的像是鍋底一樣,當即便幸災樂禍的躥沒影了。
身後隱約的傳來助手的怒吼:“勞資是純爺們兒!”
跑了兩步,正好看到江墨的身影,劉思成上前準備拍他肩膀。
結果手還沒碰到,就被江墨一個側身躲開了。
“喂,用不用這樣啊,好歹也有著情誼呢。”
“我剛做完手術,裡面的衣服還沒換。”
言下之意——不衛生。
聞言劉思成神情頓時多雲轉晴,笑的十分的肆意張揚:“我就知道你對我還是有感情的。”
江墨:“……”
有感情?
這話聽著怎麼感覺那麼的彆扭呢?
“不好意思,我不搞同。”江墨義正言辭的拒絕。
劉思成愣了,反應了好半天才明白他說的什麼意思,頓時笑罵道:“快滾,你想勞資還不願意呢,香香軟軟的女孩子不好嗎,誰要找你。”
“希望你說到做到。”依舊無情。
劉思成快要被他氣瘋了,瞪著眼睛,一本正經的解釋:“我以我的人格保證,我對你沒興趣,也沒性·趣。我今天還約了小姐姐去蹦迪,長得可是前凸後翹,天使容顏,怎麼樣,要不要一起啊?”
江墨瞥了他一眼,緩緩的搖了搖頭:“不去。”
說完想了想,又格外的提醒他:“你最好也少去,每次去完,第二天上班,連聽診器的聲音都聽不出來,像個縱慾過度的聾子。”
縱慾過度的聾子……
這特麼的算是雙重殘疾吧!
劉思成哭笑不得,哼了一聲:“放心!我明天休假,不然也不去。”
江墨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麼,轉身進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