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識的想要問候一下他的列祖列宗,不過當看到柳天一黑葡·萄一樣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的時候,柳飛絮又硬生生的將到了嘴邊的話嚥了回去。
“你媽……還好嗎?老人家身體還健碩吧。”
付澤天:“要是我媽聽見你叫她老人家,天靈蓋都能給你撬開。”
柳飛絮:“……”
靠,世道艱難!
哼了一聲,柳飛絮從床·上爬起來,隨意的扒拉了一下頭髮,沒什麼好氣:“你們兩個怎麼回事,擅自闖入我的閨房,是想要父子兩個組團劫色嗎?還有沒有天理!”
“……”深吸了口氣,強忍著想要扒開她腦殼的衝動,付澤天語氣冷漠,“孩子還在這裡,你說話注意點兒。天一得知小白病了,擔心,所以著急想要問問你情況。”
“對對對。”一旁的柳天一十分附和的點著頭。
聞言柳飛絮仍舊是一臉的嫌棄:“這不是理由,這件事我先給你們記著,等我收拾好了再來收拾你們。現在給我出去,勞資要洗漱換衣服了。”
對於她的態度,付澤天很是不滿意,拉著一張臉,像是誰欠了他五百萬一樣。
只是畢竟是“寄人籬下”,就算是心有不滿,卻也不能做什麼。
——至少現在還不行。
目送著爺倆兒出去,關上門,柳飛絮這才嘆了口氣,神情顯得很是鬱悶。
昨天忘記鎖門了!
幸好她近來沒有裸睡的習慣,不然剛才鐵定要走光了。
誰還不要個面子啊!
黑著臉洗漱完畢,走出房間,瞥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爺倆兒,柳飛絮晃了晃頭:“走吧。”
“幹什麼去?”
“探望傷員。”
柳天一一聽,當即從沙發上蹦了起來,跑過去拉著柳飛絮的手,模樣又乖巧又可愛。
呵呵,裝!
三人開著車去了安置小白的寵物醫院,先和醫生打了招呼,詢問了一下情況。
“小白很乖,輸液打針都沒有鬧,雖然沒有吃東西,但是也沒有亂叫,是個乖寶寶。”
“這個懂事勁兒隨我。”柳飛絮大言不慚的自我誇讚。
一旁的付澤天聽了,嗤了一聲,臉上寫滿了嫌棄。
察覺到他的不滿,柳飛絮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沒去再搭理他。
看到關在籠子裡面輸液的小白,柳天一很是心疼,扒著籠子問個不停。
“小白你怎麼樣了,還疼不疼啊?”
“聽說你胃出血,不能吃東西,好可憐。”
“小白我昨天吃了好多好吃的,你不能吃,就當是我幫你吃了吧。”
……
柳飛絮在一旁聽著他碎碎念,頭上不由得滑下了幾條黑線。
你確定是在關心它,而不是在刺激它?
也就是小白現在沒精力,不然分分鐘給你來個開堂彩。
“來,天一,等會兒再和小白敘舊,我們來談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