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飛絮對著江墨能夠用盡自己所有的好脾氣,但是對別人就未必。
尤其是謝程程。
看到她那個小人得志的樣子,就忍不住想要脫下自己三十七碼的鞋,然後拍到她四十二碼的臉上。
真的是太欠了!
“謝程程,江墨說我,那是因為他關心我,你說我,憑什麼?要是我沒記錯的話,你跟我一樣,也是今天報道的護士。”
謝程程臉色一變,隨即哼了一聲,輕蔑道:“那又如何?當初我可是正正經經被錄取進來的,不像某些人,不知道靠著什麼見不得光的骯髒手段才重新被錄取,如今竟然還在這裡大言不慚,真是不知道哪裡來的臉。”
“行了,這裡總共就咱們三個人,你內涵的一點兒意思都沒有。”
又被柳飛絮擠兌了,謝程程氣的臉都要綠了,張口便要諷刺。
結果沒想到被柳飛絮再一次搶先。
“你剛才說我用了骯髒的手段,是嗎?這樣好了,答應錄取我的人就站在這裡,不如你直接問問他,我的手段骯髒嗎,見不得人嗎?”
被點名的江墨緊皺著眉頭,明顯的不悅的模樣。
這個問題問的當真是突然,而他一點兒都不想回答。
因為柳飛絮確實是陰了他,但是他的所作所為也不光彩。
更為關鍵的是,若是他承認了柳飛絮不是正經的被錄取進來的,那麼定然是要說出其中的緣由。
那才是他最不願意說出來的事情。
實在是太過丟人。
方才謝程程找到他,問的就是有關於錄取柳飛絮的事情,他都未曾透露半個字。
“江墨,你看謝程程好奇心這麼重,不如你就告訴她,讓她知道,我到底是怎麼進來的。”
勾唇一笑,柳飛絮臉上神情顯得意味深長,“不過你可要說清楚點兒,千萬不要藏著掖著,前因後果都說明白,以免有什麼誤會。當然了,若是你有什麼遺漏的地方,我也可以幫你補充,不用跟我客氣。”
最後一句話說出來,江墨的臉色當即便變得有些難看。
而謝程程並沒有注意到,她的注意力都在柳飛絮的身上,只覺得她咄咄逼人,態度惡劣。
“柳飛絮,你以為你是誰,憑什麼江墨要聽你的。”
“我是誰,跟你也沒有關係吧,你又憑什麼對我指手畫腳的?”
論懟人,柳飛絮就沒怕過她,“難道就憑你臉大嗎?”
“你——”
“好了!”
江墨呵斥一聲,當即便使得兩人俱都屏氣凝神,低頭垂腦,乖巧的像是鵪鶉一樣。
吵人的聲音消失了,世界都顯得安靜了許多。
江墨默默的長舒一口氣,看著柳飛絮,問道:“我不是來看你們兩個鬥嘴的,你有事嗎,沒事我先走了。”
“有有有,有事。”
柳飛絮雙手展開,便將江墨攔了下來。
兩人大眼瞪小眼。
片刻之後,柳飛絮收回手臂,手指交握在小腹前,微微的垂著頭,一副鄰家嬌羞少女模樣。
看的一旁的謝程程險些將隔夜飯都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