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邊抽著煙,一邊來回走動著。
“雲總,這是最後一塊毛石了。”一個套裝美女捧著一塊拳頭大小的石頭走到美女蛇面前。
美女蛇猛吸一口煙沒說話。
“一整車毛石都是廢的,剩這最後一塊兒,你拿來幹什麼!”站在碎石中的齊叔大步衝上去,抓過那石頭,高高舉起。
“別摔!”我大叫。
齊叔摔石頭的動作一頓,擰眉看向我,似乎才注意我的存在,“你誰啊?”口氣特別壞。
“我不是誰,我只是覺地這塊石頭和你腳下的那些不一樣而已,別糟踐了好東西。”我輕聲說,心裡卻在驚濤駭浪地翻滾。
好奇怪,看著那塊比拳頭大不了多少的毛石,我的腦子裡竟然出現了一塊翡翠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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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
莫名奇妙失去超能力的補償嗎?透視毛石的能力……
“你說什麼,這塊石頭和我腳下的這些廢物不一樣?”齊叔眉毛都豎起來,“我切了一輩子毛石,難道還會看錯?哪裡來的殘廢,趕緊給我滾出去,再瞎嗶嗶,別怪我揍你!”
我其實也沒什麼信心,畢竟這是第一次看毛石,就挑戰有好幾十年經驗的老手,心裡不免發虛。
“不就是一塊兒石頭嗎,切開也用不了幾分鐘,齊叔您就試一試,也好讓我開開眼界。”我儘量笑地真誠。
齊叔攥著石頭,不肯答應。
美女蛇凝著眼眸看了我好一會兒,才轉頭向齊叔,“他說的也沒錯,切一下不費什麼事兒。”
齊叔卻不這樣認為,“是,切一下,花不了多少時間,可是我老齊這雙手是賭石界有名的銅手腕,已經切了一天的廢石頭,現在再因為這個殘廢的一句話,又切,這簡直是在侮辱我的智商和專業。”
齊叔越說越激動,把毛石往美女蛇手上一塞,“這塊廢石,我反正是不切了,你們愛切不切。”
齊叔解開身上的圍裙,邁步就往外走,嘴裡嘀咕著,“雲侄女兒,那塊石頭才多大點兒,就算真切出翡翠,也不可能解決你現在的資金困境,還是趕緊想別的辦法吧。”
到這裡,我大概知道美女蛇的困難是什麼了?
搞古玩的,都會參與賭石行業,這美女蛇應該是花大價錢買了一車的廢石,結果血本無歸。
美女蛇整個人像被凍住了般,僵在原地,纖細的手指將那塊毛石攥地死緊。
“這裡除了齊叔,沒人會切毛石了嗎?”我輕聲問。
我不懂玉石,更不懂賭石,僅有的資訊量也是來自電影,更不知道這切毛石需要怎樣的手藝。
“你有幾成把握,這不是一塊兒廢石?”美女蛇盯著手裡的毛石問。
“百分之五十吧。”腦子裡的資訊,要麼是真,要麼是假,各佔一半,不嚴格來說,我也不算在說謊。
美女蛇抿了抿唇,大步走向切割器。
“雲總。”一套裝美女擔憂地輕喚。
美女蛇對她努了努下巴,“下去。這塊石頭我想親自切。”
我隨口一說,就勞動美女蛇這個大老闆親自動手,想想還怪有面子的。
拳頭大小的毛石被一點點切開,我的心也一點點地提起來,直到視野裡出現了一抹翠綠,我噌地睜大了眼。
嚓,美女蛇的手突然顫動一下,機器停止了切割。
“怎麼了?”我不懂地問,難道我腦子裡給出的判斷是錯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