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抖了抖眼皮,他倒是精明的很,猜到了我想要把狗屁大先生的齷齪事兒告知警方。
“好啊,那就等你搞定了這件事,我再幫你炒股。”
“行了,你起來再說。”我用力拎著他的胳膊。
“您要是不答應,我就不起來。”張大山倔強地跪在地上。
我佯裝冷淡地說,“那你就跪著吧。”
說完,我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天太熱了,身上黏糊糊的,我去洗澡了。你喜歡跪,就跪著吧。”
我洗完澡出來,他竟然真地還跪在地上。
我佯裝無奈又不耐煩地揮揮手,“好了,你去幫我買一瓶老乾媽辣醬來,買回來,我就幫你炒股。”
張大山興奮地抬頭,“真的嗎?”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拿起錢包,抽出一張百元大鈔,塞他手裡,“再買兩包白吐司。”然後無聲地說,“細節找我未婚妻談。”
他歡歡喜喜地走了。
等待的時間,我心都快提到嗓子眼裡了。
萬一張大山出賣我,怎麼辦?
二十分鐘後,張大山回來了,滿頭大汗,“對不起林先生,這附近的超市都沒有這個品牌的辣醬,我跑到市中心才買到的,就耽誤了些時間,不過,總算不負您所託。”
我滿意地點頭,拿出兩片白吐司,把老乾媽辣醬夾在中間,大口地吃起來。
“這鮑參翅肚的吃多了,反倒想念起最純粹的味道,嗯,就是這個味兒。”我大口地咀嚼著,彷彿真地很喜歡吃。
我確實有段時間很喜歡這樣吃,那是在大學期間,林浩在上學,爸媽的收入就那麼點兒,經常錢用到二十號就見底了,我只能省吃儉用,白吐司夾辣醬夠味兒,還好吃。
“林先生,我炒股的事情……”
叮鈴鈴,我的手機響了。
是美女蛇打來的。
我點了接聽鍵。
“親愛的,想我了嗎?”
午餐後,我給她打了電話,告訴她青青和我在一起的事情。
也就是說,我剛和她通完電話沒幾個小時,我故意裝作很不耐煩地樣子,“中午不是才通電話嘛,想什麼啊?你還真是一刻都離不開我這個男人啊!”
“知道你還說。親愛的,我想你,我去港市找你,好不好?”
“不好。你肚子裡還懷著孩子呢,忘記了嗎?你給我乖乖在春城待著。”我語氣很嚴厲地說。
“好吧,那我讓雲辰去找你?”
“別跟我提那個小子。”提到雲辰,我就氣呼呼地,那小子現在說不定正在那個病西施的陷阱裡傻笑呢。
“你要是不想雲家未來的繼承人被騙婚頭,就想辦法把那小子給弄回去。”我結束通話了。
這兩次打電話我是故意假裝態度惡劣的。
我現在正被人脅迫呢,脾氣好才奇怪呢!
“你自己來登入賬戶吧。”我對張大山說,站了起來。
張大山高興地差點兒跳起來。
“你兒子做手術需要多少錢啊?”我看看那支股票比較適合他。
港市的消費比內地高出很多。
“醫生說,手術加後期康復治療,至少要一百五十萬。三天時間,能搞到嗎?”張大山緊張地雙手交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