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宰發怒,嚇壞眾人。
赤烈等人趕緊跪下,向雷震請罪。
“我草?老子在問為什麼會出現這種事,你們他媽跪在地上幹嘛?”雷震怒極笑道:“一個軍團長,五個副軍團長,外加一群高階指揮官,遇到問題只會下跪?”
他猛地起身,一腳把赤烈踹倒在地,指著這群人狂罵。
“打仗殺人不眨眼,遇到點問題骨頭就他媽軟了,你們這群狗雜碎還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裡?”
“是他媽不敢說還是不能說?老子來這就是為了查清這個事,你們給我玩的話,噗通一跪誰都不得罪是吧?”
“老子是這片草原的主宰!你們曾經的皎月主宰也得在我身下哭,這裡唯一的王是我,不是掠奪者,也不是守護者,更不是領袖……”
怒罵中明確身份,讓赤烈這些人清楚的懂得自己是來真格的,絕不是跑過來做做秀。
並且讓他們懂得主宰就是主宰,不允許任何人忤逆,也不會被任何人綁架。
“主宰,我們沒法子……”赤烈抬起頭無奈道:“配給的資源只有這麼多,有的時候還不夠。”
“站起來說!”
雷震眼睛一瞪,滿臉兇光。
“我給你們腰桿直起來的機會,如果誰在給我跪下,老子就要殺人了!”
“是,主宰!”
“……”
赤烈等人站起來,眼中全是感激。
他們從來不知道主宰是什麼樣,但現在清楚了;他們不知道皎月主宰什麼樣,但這會知道太陽主宰是什麼樣的人了。
能跟最底層的戰士吃一口鍋的飯,能對他們那些沒有名字的、戰死的兄弟鞠躬,還能給他們硬骨頭。
人心都是肉長的,狂暴者又不是笨蛋。
主宰能做到這樣絕不是虛偽,而是真真正正拿他們當成人來看。
“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全他媽被剝了!”
一名副軍團長忍不住了,站起來高聲揭露。
“戰士的口糧是有規定的,但上級軍團剝削,後勤配送剋扣,等口糧到了我們手裡之後只剩下一成,有的時候連一成都不到。”
“我們沒有辦法,只能用微不足道的口糧配上野菜,以及野生的薯類,雜七雜八的湊到一起才能勉強餬口……”
從戰士嘴裡摳食吃的行為,走到哪裡都一樣,但這裡尤為突出。
因為階層,因為身份,面對上面剝削的時候,所有人只能選擇忍受,誰也不敢說什麼。
這就好比面對天敵,對方稍微撲稜下翅膀,就已嚇得瑟瑟發抖,更不用說反抗了。
“既定的口糧標準是多少?”雷震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