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你和以前可不一樣了啊。是大明星了。想當年和你打4v4的時候，誰想得到你今天有這麼風光啊。”吃晚飯的時候，楚南行酸溜溜的對方少雲說。
這個時候方少雲沒有一點得意的心情。方少雲覺得自己渾身胳膊腿兒都快不是自己的了。在那個破舊的籃球館裡，和n個人車[***]戰了足足n個小時，方少雲覺得自己能夠存活下來，都已經算是個奇蹟了。幸虧自己從小就是個野人一樣強壯的生物。方少雲暗自慶幸。
“我知道捐款這種事情是件功德無量的事情。”方少雲很是可憐的跟lulu說。“不過以後要是有這種事情，那個時間該短一點。”
“你看你，這一點點時間都堅持不住，你們職業選手不是號稱每天都訓練十個小時的麼。今天才搞了8、9個小時你就受不了啊。看來你平時訓練偷懶的很。”lulu說。
方少雲對lulu簡直無語了，雖然職業選手現在每天訓練時間長是沒錯，但是其中是勞逸結合，還做做運動玩玩別的遊戲調節一下啊什麼的，哪裡有象今天這樣，在現場連續打了8、9個小時，只吃了個盒飯，上了趟廁所的，真是跟個牲口差不多了。
吃過晚飯後，方少雲鬱悶的心情也沒有任何緩解。不過楚南行神神秘秘的湊了上來，跟方少雲說，有件事想和你單獨談談。
說這話的時候楚南行臉上紅潤的很，就象喝多了酒一樣，方少雲有點小奇怪，就和楚南行到一角落蹲著說話了。
“這個。”楚南行搓了搓手。好象很難開口的樣子。
“說吧，有啥事啊。大家都是熟人了，有啥事情要幫忙的儘管開口。”方少雲以為楚南行跟lulu一樣是有求於自己。
“這個…。”楚南行猶豫了一陣，臉更加紅了。“你跟lulu的關係是不是很好。”
“跟她，得了吧。”方少雲說。“我不被她弄死就不錯了。”
“反正我覺得她跟你走的滿近的。她和kay是好朋友，平時經常和你在一起的。”楚南行紅著臉說。“這個，我想…。”
“想什麼，說吧。你。”方少雲看見楚南行猶豫不決的樣子，覺得以前楚南行好象不是這樣子的啊。現在怎麼跟個黃花閨女一樣扭扭捏捏的了呢。
“我想追她，你能不能幫我問問，她對我有沒有點意思啊。”楚南行憋了半天，終於說出了口，估計這話在楚南行心裡憋了n久，今天一說出來楚南行覺得暢快無比，但是也覺得挺不好意思的，在方少雲面前，楚南行這個師哥級的人物反而不好意思抬頭了。
“不是吧。”方少雲樂壞了。“哈哈，你居然喜歡她…。”
“小聲點，我靠。”楚南行看見方少雲說話這麼大聲，生怕被遠處那群人給聽到，想掐死方少雲，殺人滅口的心都有了。
“咳，咳。”方少雲說。“想不到你還挺有品位的，這個朝天小辣椒你也敢要啊，不怕她不爽的時候，把你切了數年輪啊。”
“你，你就別這麼多話了。一句話，幫還是不幫吧。”楚南行厚著臉皮說。
“幫，當然幫啊。”方少雲說。“省得以後她老是把我當牲口使喚，也該是有個人管教管教她的時候了。不過…。”
“不過什麼啊，只要你能幫我這個忙，以後你有啥事情，火裡火裡去，水裡水裡去，做牛做馬，殺人放火，在所不辭啊。你說，你有啥條件，說吧。”
“靠，你看我是那種人嘛。”方少雲說。“我是說，不過前段曰子，她和我師傅苟小云好象挺曖昧的，我得先打探打探。”
“不是吧。苟小云…。”楚南行口吐白沫栽倒在地。好半天才爬起來。這個如果是情敵的話，自己就只能跑到後山水庫去自殺了。
“看看你，一點打擊都受不了。”方少雲說。“我還沒打探過呢。我待會抽空給你問問。”
“都拜託你老人家了啊。”楚南行感激不已。
***
“牲口。”
“恩？”方少雲和kay、lulu正走在中大的林蔭道里。lulu和kay專門送方少雲到校門口坐車回去。
方少雲正在思索著怎麼開口問lulu，沒想到lulu先喊自己了。
“今天你表現挺不錯的，獎勵你一個美女。”lulu把kay一把推了過來。“准許你們牽牽小手啊什麼的。不過可別當眾打kiss啊什麼的，就算不帶壞小孩子，嚇到點花花草草也是不對的。”
“你…。”方少雲和kay覺得lulu挺流氓的。不過兩個人心裡都很溫暖，方少雲一下子就握住了kay的小手，感覺溫暖如玉，心裡那叫一個激動。“這一天沒白忙活啊。”
“lulu，問你件事。”方少雲美色當前，心裡有點小混亂，但是總算還沒有異姓沒人姓。“這個，你跟苟小云到底咋回事。”
“苟小云？”lulu很奇怪“你問他做什麼？”
“你們沒有在那個吧。”方少雲說。
“什麼這個那個的啊。”lulu很是不解。
“你們以前不是發簡訊聊天的嗎？”方少雲說。
“是啊，偶爾會發發的。”lulu說：“這有什麼問題嗎？”
“靠。”方少雲鬱悶了，直接就問。“這麼說吧，你是不是有成為我師母的打算。”
“咣噹”一聲，lulu差點昏倒。“什麼跟什麼啊，你的腦袋瓜子裡一天到晚想的都是啥東西啊。你說你齷齪不齷齪啊。難道發發短訊息，就是那種關係了啊。我還經常跟你發訊息呢，那你說我們是啥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