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楠姐。”劉亞男雖然起名是這個,但是那都是她老爹起的,她自己更喜歡另外的一個名字,劉亞楠。這是達雲軒給她起的。
“嗯。”劉亞楠似乎也在沉思什麼。
達雲軒雖然喊她一聲楠姐,其實她卻和達雲軒差不多,只比達雲軒小了一個多月。
“額……那個……”達雲軒想說,卻不知道該怎麼說。
“你知道了?”劉亞男問道。
“嗯。”達雲軒點了點頭。
“你把聲音變回來,叫我一聲姐姐!”劉亞男突然說道。
“啊?”達雲軒下意識把魔法解除,疑問道,“姐姐?”
“誒!真乖!”劉亞男說罷,掛了電話。
“???”達雲軒黑人問號臉乘以三,三倍的懵逼。
電話那頭,劉亞男的臉卻不知不覺地紅了。
她的家庭狀況,她自己知道。
家裡老人,唯一的希望,唯一的念想,也就是自己能夠嫁個好人家。
但是她有自己的追求。
窮人的孩子早當家,她自童年而來的艱苦卓絕,以及自己的天賦,她有信心,能夠在自己所專攻的方向,達到自己想要的目標。
家裡可以說,因為她的努力學習,從學校以及國家得到的無息貸款,以及助學基金,使得原本隨著父親年齡越來越大幹活愈發吃力而愈加窘迫的的家庭變得越來越好。
當然,還有眼前這個傢伙。
劉亞男得到了無意間達雲軒變回本體後得到的一根頭髮上,藉助同學的幫忙,她將其和上個月寄回家裡的信件之中夾雜的一根頭髮進行了對比,得到的答案是完全匹配。
她無數次的猜測,在昨天得到了確切的答案。
這也是今天早上,劉亞男鬼使神差地答應了楚鳳霞的原因。
她父親等不起了,她爺爺奶奶已經故去,僅剩在家中日益憔悴的父親。
“這樣,也好吧?”劉亞男笑了笑。這個呆子,這麼多年一點都沒變。
達雲軒結束通話了電話,心裡想著什麼鬼,肚子卻咕咕叫了起來。
天大地大,吃飯最大。
麻溜兒地爬起來,到樓下叫了一碗米條。
這種口感和寬粉一樣,味道也不錯,也許僅僅只是叫法不同,廣東這邊好像還叫什麼豬雜湯……反正對於湯粉稀奇八怪的叫法,達雲軒不去在乎,坐在空調屋裡享受著早餐。
這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門外的上班族們汗流浹背地趕著公交地鐵去上班,達雲軒卻已經擺脫了這樣的生活。
“美滋滋呀!”吃完飯,呼了口氣,扶了扶此時變成一頂鴨舌帽的分院帽先生,微笑地走出飯店大……
“啊啊啊!”達雲軒剛走出大門口,一聲尖叫響起,同時一輛suv跟脫了韁的二哈一樣,直溜溜地衝著達雲軒而來。
別誤會,那尖叫聲不是達雲軒的,好像是車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