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
白從簡等得就是宋思銘這句話。
還是那句話,上趕著不是買賣。
獲知梁洪芳幫著王培基,在網上抹黑宋思銘之後,白從簡併沒有第一時間聯絡宋思銘。
他得讓宋思銘主動找他。
中午,特意跟盧宏軒提及,瞭解梁洪芳,就是為了透過盧宏軒,吸引宋思銘“上鉤”。
“到我辦公室吧!”
宋思銘把會議室留給孟定超,讓孟定超陪著華美酒店的幾個高層再聊一會兒,自己則是帶著白從簡,到了辦公室。
“宋書記,你這辦公室也太樸素了。”
進到宋思銘的辦公室,白從簡打量著辦公室裡的佈置,有一種回到了二十年前,甚至三十年前的感覺。
唯一能把他拉回現實的,也就是辦公桌上的那臺電腦。
“辦公而已,夠用就好。”
宋思銘頓了頓,直奔主題,“我聽青山醇酒廠的盧副廠長說,白總認識梁洪芳?”
“何止是認識。”
“說來也不怕宋書記你笑話,梁洪芳是我的繼母。”
白從簡嘆了口氣,說道。
“繼母?”
這個關係,著實出乎宋思銘的預料。
他懷疑地問白從簡,“梁洪芳的年紀還沒你大吧?”
“我比她大整整十歲。”
“我父親比他大整整四十歲。”
“梁洪芳最開始是我們家的保姆。”
白從簡沒說梁洪芳是怎麼從保姆變成繼母的,但宋思銘猜也能猜個大概,因為,類似的事情,他剛剛在京城經歷過一次。
梁洪芳和曲文松找的那個保姆王翠蘭,應該是一類人。
“梁洪芳和我父親結婚沒兩年,我父親就因病去世了,然後,就分去了我們家一半的財產。”
白從簡接著說道。
“她本身就是奔著財產去的吧!”
宋思銘評價道。
“結婚的時候,她可不是這麼說的,她說她不喜歡錢,就是想有個名正言順的身份,二十四小時照顧我父親,結果,結婚後,三忽悠兩忽悠,就忽悠著我父親立下了遺囑,輕輕鬆鬆拿走了過億遺產。不過,惡人有惡報,她終於還是守不住那些錢財,前幾天,她的商貿公司已經徹底破產了。”
白從簡對宋思銘說道。
“但她把自己的破產歸咎於我。”
宋思銘無奈地說道。
“那個影片我看了。”
“梁洪芳一向喜歡刷存在感,你越搭理她,她越會像狗皮膏藥一樣黏上你,扯都扯不掉。”
白從簡說道。
“但現在我不搭理她,已經不行了。”
宋思銘拿出手機,開啟某短影片平臺的熱搜榜,宋鄉長塌方的熱搜,穩穩地掛在第三的位置。
“怎麼會這樣?”
“梁洪芳是買水軍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