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東輝趕時間,連門都沒進就走了。
宋思銘幫曲文鬆開鎖,扶著曲文松進屋。
屋子很小,也就是十平米不到的樣子,雖然簡陋,收拾倒還算乾淨,床旁邊立著一個大行李箱,算是曲文松僅剩的家當。
“宋幹部,今天真是謝謝你了。”
曲文松年紀大是大了,但不糊塗。
就今天在派出所的情況,不是宋思銘,他們連報案都報不上。
“曲大爺,我和盧東輝從小一起長大,你又是盧東輝的恩人,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宋思銘頓了頓,又說道:“其實,我還有一個朋友,您應該認識。”
“誰?”
曲文松好奇道。
“他叫曲文石。”
宋思銘說道。
“曲文石?”
“小石頭?”
曲文松直接叫出了曲文石的小名。
儘管,他們成年後,沒什麼聯絡了,但小時候,曲文石可是經常追著他的屁股跑。
“他現在幹什麼呢?”
曲文松旋即問宋思銘。
“他現在可了不得。”
“湖東省的石門山,您聽說過嗎?”
宋思銘問道。
“知道,好像有個電梯很厲害。”
曲文松還是看新聞的。
“那個景區就是曲文石建的。”
“他現在還在我上班的王寨鄉,投資了一個景區,年前,我們剛見過面。”
說著,宋思銘拿出手機,翻出和曲文石的合影,給曲文松看。
“小石頭也變成老石頭了。”
曲文松看著照片說道。
“你們應該幾十年沒見了吧?”
宋思銘問曲文松。
“恐怕得有四十年沒見了,我記得我們最後一次見面,應該是他考上大學,家裡給他擺席慶祝,我正好回家探親,在他家吃了一頓席,席上有一個扣碗,特別好吃。”
曲文松回憶著說道。
“你的記性真不錯,連四十年前的事都記得這麼清楚。”
宋思銘說道。
“我也就這點特長了!當初在飯店上班的時候,每天那麼多事,別人用小本記,都記不全,我從來沒用過小本,純靠腦子。”
曲文松略顯驕傲地說道。
“那您還記不記得二十七年前的中秋節,發生了什麼?”
宋思銘順勢進入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