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的事情還是有意義的。”
“完全可以當做事業來做。”
“我已經跟他說了,未來可以從支教的執行者變成支教的組織者,以他的能力,肯定能把這項事業幹好。”
怕陳珊接受不了陳輝選擇的道路,宋思銘給陳輝打起了掩護。
“把支教當成事業來做……”
“如果陳輝真能堅持下去,我不反對。”
陳珊在電話裡說道。
作為一個母親,她也曾對陳輝寄予厚望,希望陳輝有朝一日也能走上高位,可是,隨著陳輝發出那封公開信,並辭去公職,最初的希望已徹底破滅。
而在陳輝杳無音信的一個月裡,她更是做了最壞的打算。
所以,只要陳輝健健康康,就算什麼都不幹,天天在家躺著,她也能接受。
“陳輝父親那邊?”
宋思銘試探著問陳珊。
“我會說服他,讓他接受現在的陳輝。”
陳珊堅定地說道。
以前,她都是聽那個男人的,但這次,那個男子必須聽他的。
“能說服最好。”
“陳輝主要的壓力,還是來自於他父親那邊。”
宋思銘說道。
“思銘,謝謝你幫我開導陳輝。”
“現在,也就你還能和陳輝溝通一下。”
陳珊由衷地說道。
“陳主任,您別這麼客氣,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另外,我覺得,還有一個人說話,陳輝能聽得進去。”
宋思銘又對陳珊說道。
“誰?”
陳珊好奇地問道。
“姚家嶺村的駐村幹部,武曉麗。”
“陳輝之所以能到姚家嶺村小學支教,是因為武曉麗在網上釋出了一則求助資訊,陳輝看到求助資訊,才到的姚家嶺。”
“而他之所以能留下,大機率也是武曉麗的工作態度,感染了他。”
以上這些,都是宋思銘和姚家嶺村委會主任姚增喜交流過程中得知的。
“武曉麗……”
“你有她的聯絡方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