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他的信仰。
所以,宋思銘必須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謝謝四哥。”
現在的趙樹城,也只能拖一時是一時,至於是不是真要幹掉宋思銘,還要看情況而定。
但趙良友又不是傻子,早就看透了趙樹城的心情。
“我已經派人去你的昌通茶社了,估計這會兒,廣池已經在回寧川的路上了,另外,你老婆還有你爸你媽,很快也會到這裡。”
趙良友對趙樹城說道。
“我……”
趙樹城看情況而定的計劃,瞬間就不靈了。
他不為自己著想,也得為父母和老婆孩子著想,真要是臨陣脫逃,以趙良友的狠辣,他的父母老婆孩子全得死。
即便如此,趙良友依舊不放心。
“刀疤,等天亮了,你和他一起去。”
趙良友旋即說道。
“是。”
滿臉刀疤的男子立刻點頭。
他是趙良友的御用殺手,這些年為趙良友殺了不少人,每次都是乾淨利落,不留一絲一毫的痕跡。
然而,就在趙良友一切都安排妥當之際,辦公室的門開了。
一個滿頭白髮的老者走了進來。
老者不是別人,正是金山礦業董事長,趙良友的父親趙萬里。
儘管,趙萬里已經是退休狀態,金山礦業的日常事務都交給了兒子趙良友打理,但作為一手把金山礦業做大做強的人,他還是留下了不少眼線。
一旦有大事發生,他第一時間就能得到訊息。
“爸,這麼晚了,你怎麼來了?”
趙良友大為意外。
“我不來,這份家業就要毀在你手裡了!”
“你也老大不小了,怎麼還是喜歡搞打打殺殺那一套?”
“那一套早就過時了,你不知道嗎?”
趙萬里用手裡的柺杖,指著趙良友,毫不留情地訓斥道。
“主要是那個宋思銘欺人太甚!”
趙良友解釋道。
“是他欺人太甚,還是你自己沒腦子?”
“你們之間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從一開始,你就不該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