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到嘴邊,上官洵突然嚥下,一改愁態看向女兒道:“自從你去了巽州,我很久才能知道一次你的訊息,你在那邊,過得還好吧?”
上官清寒心尖一顫,原來父親一直暗中關注自己?當下,語氣也緩和下來。
“我很好!”
接著,又是一陣沉默!
上官洵有千言萬語想告訴女兒,告訴自己的關愛與無奈。然而,似乎語言都是多餘的,他只希望時間走慢一些。
“以後,有時間就回來看看吧,你有很多族弟族妹一直想見你。”
“好!”
“我看得出來司權對你很用心,希望你能看好他,千萬別重蹈你母親的覆轍!”
“我母親怎麼了?她哪做的不對?”
一說到自己母親,上官清寒瞬間冰冷下來,甚至是譏諷的語氣。
上官洵神色一怔,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一時不知所措。
見父親後悔眼神,上官清寒心下一軟。因為悲去之人而責怪眼前之人,真是愚蠢的做法。她知道自己是心情太失控,於是找了藉口告辭。
“我去看看藥好了沒有!”
說完,上官清寒出門而去。上官洵欲言又止還是沒有挽留,望著房頂眼神複雜,甚至有人來到床邊都沒發現。
“呵!看來岳丈大人傷得不輕嘛!”
上官洵側目,詫異道:“你怎麼來了?”
他本是想問對方怎麼能下床了,畢竟對方的傷勢比他還重,看了對方只露出眼睛的包裹,話到嘴邊又改口。
“當然是迫不及待想我家娘子了,她哪去了?”
“剛出去不久,很快會回來的。”
“好吧!”
既然如此,司權也不出去,免得又錯過。若無其事地坐到桌邊,竟然就地開始拆他的繃帶。
上官洵很快目瞪口呆,因為,司權那面目全非的面容,居然恢復如初。
“你怎麼⋯⋯”
“怎麼恢復這麼快是吧?”
很滿意上官洵的吃驚,司權神秘兮兮道:“我家祖傳的天降功法,想學我教你。”
“天降功法?你是⋯⋯”
“噓!這種秘密,悄悄地知道就好!”
上官洵震驚連連,很快反應過來,這小子是來自己面前得瑟來了。
“我什麼我沒聽到,若不想清寒有事,有些秘密你最好爛肚子裡。”
司權暗暗得意,實際上,他骨裂處還痛著。裝模作樣地將血跡斑斑的繃帶放下,喝半壺茶水掩飾異常,又似笑非笑地看向上官洵。
“剛聽大長老說了你跟岳母的陳年往事!嘖嘖,還真是夠尋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