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郎朗,喧譁滔滔。會客大廳,賓客顛來倒去觥籌鐺鐺。他們,喜歡的不是酒本身,而是借酒灑脫,更是故作豪爽。
司權自認為酒量不錯,但更不會強裝英雄跟這些交淺言淡的男人拼比酒肚,一邊用內力悄悄將酒氣從指尖逼出,一邊裝模作樣不勝酒力,很快倒在納蘭顏懷中。
“哼,自作自受,跟他們又不是很熟,喝這麼多幹嘛?”
令狐玲瓏不滿地嘀咕,納蘭顏只是笑笑,將司權靠睡在自己腿上,東方衣雲置若罔聞,在幾名女賓目瞪口呆的注視下依舊風捲殘雲掃蕩美味。
“來,今兒高興,我做莊,誰把我喝倒的,這把寶劍就是他的了!”
眾人大驚,這馮忌肯定是喝多了,竟然將自己貼身寶劍拿出來做彩頭。於是,周圍男人一擁而上,舉起大碗大口悶,整個大廳只聽咕嚕咕嚕的下嚥聲。
“許師姐,許師姐!”
主賓正歡間,驚慌的聲音奔襲而來。
“慌什麼慌,不懂規矩不是?”
“不好了,許師姐,大事不好了!”
“各位盡興,教內出了點小事,失禮了!”
來報者上氣不接下氣,許依洵心生不好預感,當即出了大廳。
“看他們好嚴肅的樣子,難道發生什麼大事了?”
“我看有可能,反正閒著無事,要不去看看?”
“正有此意,興許還能幫上忙!”
“那還等什麼?”
一個個喝得半醉,也不管主人家地盤,勾肩搭臂出門而去。
“有好戲看了,我們也走!”
令狐兩女嚇了大跳,昏醉的司權居然沒事地直直坐起。
“小衣雲,走了!”
熱鬧的事令狐玲瓏哪能放過,喊了一聲走在最前面。
發現有人跟來,許依洵稍加猶豫繼續前進,很快,一行人到了老城區,前方有大隊人馬將一座荒院嚴嚴實實包圍。
“裡面打的好激烈,怎麼回事?”
眾人翹首觀望,十分好奇誰有這般功力。納蘭顏跟司權對視一眼,徑直走到帶隊的玉龍教眾面前。
“古格見過大師姐!”
“我現在是納蘭夫人了,這是誰在你們地盤上鬧事?”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