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進車廂才坐好,陸九淵便進來了。
他一進來,陶夭便自發地坐到他腿上,靠著他取暖。
陸九淵攬著她的腰,溫聲道:“去營裡有一段路程,你可以睡會兒。”
陶夭搖了搖頭,“我不想睡。對了,我已經學會了騎馬哦。”語氣有些得意。
陸九淵聞言,詫異道:“什麼時候學會的?”
“就是上次去山坡,後面你臨時要去軍營,叫烏澤送我回來那次。”陶夭回道。
“那次?”陸九淵顯然有些意外。
“嗯,是烏澤教的我。”陶夭點頭解釋道。
陸九淵眉頭微蹙,“為何不等我教你?”
“你一直沒空呀,等你的話,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了。”陶夭嘆氣,“而且只要學會了,不就行?誰教的都一樣啊。”
陸九淵沉默,她說得不無道理,但不知為何,心裡依舊有些不是滋味。
這個丫頭,竟然寧願去找別人教,也不找他教。
陶夭並沒有想那麼多,想起一事,興致勃勃問道:“聽說你的輕功在烏澤之上,什麼時候能讓我見識一下?”
陸九淵瞥了她一眼,“又是聽烏澤說的?”
“對。”陶夭點頭,“怎麼了,難道他騙我的?你的輕功其實在他之下?”
陸九淵:“……”
“果真如此?”陶夭見他不知說話,有些不確定道。
陸九淵回過神來,修長的手指,摸了摸她的下巴,好笑地說:“你覺得可能麼?”
“不知道啊。”陶夭老老實實地搖頭。
陸九淵俊臉微沉,有些不悅,“當然是在烏澤之上。”
“哦。”陶夭眨著眸,故意反應平淡。
陸九淵滯了下,低頭,懲罰般在她嫣紅的唇瓣上,咬了一口。
陶夭吃痛,輕撥出聲,不敢置信地看著他,“你咬我?”
陸九淵頓了頓,長指抹過她嫣紅的唇瓣,啞聲道:“咬疼了?”
“嗯。”陶夭一臉委屈地點點頭。
“我的錯。”陸九淵將她摟進懷裡。
“道歉有用的話,還要官差做什麼?除非……”陶夭在他懷裡仰起小臉,欲言又止。
“除非什麼?”陸九淵正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