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正夢見好玩的事情,感覺有人推自己,立即不耐煩地嘟囔了一句,“滾,不要吵我……”
陸九淵:“……”
烏澤在外面等了許久,也不見國公和夫人出來,正納悶,便聽陸九淵的聲音傳來,“再等一會兒吧。”
烏澤感到驚訝,卻沒敢再催促,只能候在一旁。
不多時,顧長卿也到了,他從馬車上下來,一眼便看到陸九淵的馬車停在那裡,便過來詢問了一句。
“烏澤,你們家國公進去了?”
烏澤面色古怪地搖了搖頭,“尚未。”
顧長卿挑眉,“那他在裡面做什麼?”
烏澤生怕他冒失,打擾了主子,只得回道:“夫人也在裡面。”
顧長卿一愣,旋即想到什麼,曖昧地笑了起來,“理解理解,新婚燕爾嘛。”
烏澤嘴角抽搐了下,卻反駁不了。
陸九淵在馬車裡聽到了,額角青筋跳了下,只能狠下心,再次推醒陶夭。
“你怎麼這麼煩人啊?”陶夭惱聲道,待看清楚眼前之人時,聲音霎時結巴起來,“九、九叔?”
陸九淵瞥了她一眼,淡淡道:“陳國公府到了。”
“哦。”陶夭應了聲,剛要起身,卻看到自己枕著他的腿時,面色霎時一紅,一咕嚕爬了起來。
剛要說什麼,緩解尷尬,卻在看到他褲子上的水漬時,她羞慚地想找個地洞鑽了。
她枕著人家的腿睡覺就算了,竟然還流口水了……
陸九淵順著她的目光看去,也發現了褲子上沾到的水漬。
他頓了下,拉過衣袍蓋住。
陶夭見狀,漲紅了臉,結結巴巴道:“對、對不起九叔,把你的褲子弄髒了,回去後,你脫給我,我給你洗……”
此時站在馬車外面的顧長卿和烏澤,聽到這裡,已經腦補出了一堆五顏六色。
顧長卿一臉驚歎道:“我原先還以為你們國公清心寡慾,不近女色呢,卻沒想到……
你們國公真有手段,在馬車裡就算了,臨到頭,還讓人家小姑娘這麼愧疚。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烏澤也是一臉佩服,不愧是國公!
“禽獸啊,真是衣冠禽獸!”顧長卿搖頭嘆息,剛說完,卻看到陸九淵掀簾走了出來。
見對方那雙堪比寒潭的冷眸看了過來,顧長卿聲音卡頓了下,旋即一拳打在烏澤肩上,“你可真是個衣冠禽獸啊,說的就是你!”
烏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