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太子朱慈烺提刀上了城牆,城牆上僅剩的百餘明軍嚇得紛紛跪地求饒:“太子爺饒命,我等為成國公所迫,身不由己。”
李元霸不等吩咐就識趣的收了雙錘,並沒有對跪地求饒的明軍趕盡殺絕,或許敵人越反抗才會讓他越興奮。
“你們屬於哪支隊伍?”朱慈烺橫刀問道。
“回太子爺的話,我們是神樞營的人,前幾日被成國公調來守皇城,今兒個一大早又被調到了紫禁城。”
朱慈烺又問:“原先駐守紫禁城的錦衣衛何在?”
“被成國公調走守內城去了,現在的紫禁城防禦由參將宇文廣負責。”
“宇文廣何在?朱純臣派了多少人來包圍紫禁城?”
朱慈烺恨得牙癢癢,朱純臣這狗賊對李自成還真是盡心竭力,殺他一百次都不冤!
這屬於機密問題,一般計程車兵自然不知道,剛才還亂糟糟搶著回答的人群登時沉寂下來。
朱慈烺掃了一眼跪在地上,有個穿著守備官服,官職大體相當於自己穿越前團長職務的官員,手中刀尖一指,逼問道:“你來回答!”
“這個……”這名守備有些猶豫。
“朱純臣已經授首,你還敢負隅頑抗,真是罪該萬死!”
朱慈烺毫不留情的揮刀刺去,一刀就將這名跪在地上的守備脖子刺穿,鮮血登時泉湧而出,整個人撲稜幾下,一頭栽倒在地。
朱慈烺冷哼一聲,拔刀又指向一名千總,“說!”
這名千總嚇得戰戰兢兢:“回……回太子爺,宇文廣目前……正、在西華門坐鎮,成國公…朱純臣大概派了三千人護衛紫禁城……”
“成國公?護衛?”
朱慈烺手起刀落,將這名沒有戴頭盔的千總腦袋直接砍了下來,頭顱飛起,跌落在城牆下。
朱慈烺有些詫異於自己的冷酷無情,或許是穿越和生命受到威脅的雙重刺激,抑或是被滿地血肉模糊的屍體激發了內心的殺氣,總之殺起人來毫無心理負擔。
不過片刻功夫,太子爺就手刃了當朝一品的成國公朱純臣、五品的守備、六品的千總,可謂殺人不眨眼。
直把在場的明軍嚇得冷汗直冒,甚至覺得這位太子爺比旁邊那個拎著一雙大錘的厲鬼還要恐怖!
就連城下的崇禎皇帝也被震撼了,望了一眼王承恩道:“王大伴,太子一向溫文爾雅,為何此番性情大變,殺起人來乾脆利落,毫不留情?”
“或許……太子適才在奉天殿受了刺激吧?”
王承恩也不知道作何解釋,只能給出一個相對合理的解釋,“不過朱純臣通敵叛國,密謀將陛下獻給李逆,他與這些黨羽實在是該殺!太子殺得好,殺得痛快啊,這些沒骨氣的逆賊就該讓他們人頭滾滾!”
朱由檢閉目長嘆:“唉……朕還不如皇兒有魄力!早知京城守軍兵敗如山倒,就該早日遷都南京。那些勸朕不要遷都的庸官,就該砍下他們的人頭!”
朱慈烺手提血淋淋的腰刀,再次掃視跪在腳下的明軍,喝問道:“你們誰家中兒女多?”
“我有三個兒子,一個女兒!”
“我有倆兒子,倆閨女!”
“我五個兒子,四個閨女!”
“你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