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神父的身軀,狠狠轟砸在數十米外的教堂牆壁上。整面牆壁都被轟的龜裂凹陷。
神父的身軀深陷卡在牆壁中,口中腥血狂吐,滿排的牙齒,都被扇落。
“你們西方的那套,我陳君臨不信。”他雙手負背,平靜立於祭奠臺前。
一人之姿,震懾全場。
整個教堂前,死寂一片。
“世人皆平等?”陳君臨冷嘲一聲,眸光掃向棺醇中的屍體。
“我義弟虞思凡,被陷害墜江……如今屍骨無存,連一個安身入藏的地方都沒有。”
“而你,錢旭陽…一個殺人兇手,憑何能享受這楠木金棺?憑何能身穿這九龍金袍?”
陳君臨眸光冷漠,盯著屍體,喃喃自語。
陳君臨突然抬眸,眸光直視那卡在牆壁上的神父,帶著質問,“這,便是平等嗎?”“噗!”一股恐怖的威壓席捲,神父胸口腥血上湧,猛地又是一口腥血噴出。
這位堂堂天主神父,直接被氣得昏死了過去。
“放肆!”
不遠處,錢蓬面目驟冷,聲音如寒劍…厲聲道!
“我錢家,縱橫江南數十載,我錢江銀行麾下,統領浙南地帶…所有金融圈。這片江南,我錢家便是天!吾兒旭陽,生前乃至死後,都乃萬金之軀!尊享萬金待遇!”
錢蓬的聲音厲怒,“而你,區區一個宵小之輩,你…又算什麼東西?敢在這裡,放肆亂語?”
這位錢家之主,終於按耐不住殺機,厲喝道。
教堂四周,保安們已經圍堵住了教堂的所有出入口。
幾乎封鎖了整個教堂。
另有數百名保安,正在緊急趕來的路上。
今日,局勢已是難以控制。
錢蓬,絕不會放任此人離去。
“哦?你錢家,就是天?”陳君臨的嘴角,揚起一抹弧度,那是…冷嘲。
“那很抱歉,我陳某人來到江南,就是來…崩碎你們這片‘天’的。”
倏然間,他右手一探。
猛地掐住棺材中錢旭陽屍體的脖子。
而後,他直接單手,將錢旭陽的屍體,給提了起來!
譁~!
全場震驚。
所有賓客們,都被這一幕給嚇到了。
紛紛倒退!
這是,要幹什麼?
將錢公子的屍體,從龍棺中提了出來?
這是,要讓錢公子死也不安嗎?!
“混賬!放下吾兒屍體!”錢蓬徹底怒極,雙眼猙獰通紅!
可陳君臨,卻根本沒有理會。
他單手,將錢旭陽的屍體提在半空。
“我名下,多少將士,拋頭灑熱,為國捐軀!而你,區區一個宵小公子,有何資格,身穿九龍金袍?!”
這一句,乃至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