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克頓酒店大樓十六樓,此刻到處都拉著封條,禁止外人出入。
樓道之中站滿了酒店的工作人員,此刻幾個女服務員嚇得臉色慘白,其他人面帶驚悚的議論紛紛,一間客房裡的客人死了,死的非常詭異。
往深處走去可以看到一間豪華客房之中警察在收集證據和拍照。
此刻鬍子拉碴的司馬康跟著一個俊美的有些過頭的青年人出示國家地理協會的證件跨過封鎖走了進來,仔細看甚至可以看到青年人的瞳孔竟然是褐紅色的,這便是戴寒。
司馬康著一支菸在嘴巴里面,沒有點燃就這麼咬著,進了房間之後看上去不是那麼靠譜的左右張望。
落地窗戶全部都破碎了,地上還有著不少鳥類的羽毛,還有幾隻死去的鳥類撞在牆壁上留下血跡和鳥屍。
不過最震撼的是浴室裡面的場景。
酒店客房的浴室三面都是玻璃,在裡面洗澡和做什麼都能夠看得清清楚楚,本來是一件特別有情調的事情。
不過此刻一箇中年大肚肥男赤裸的趴在玻璃上,他渾身被火焰燒得不成人形,整個人好像黏在了玻璃上一樣。
一雙眼神絕望的看著玻璃外面。
這場面就感覺一瞬間噁心滲人得不能說話,就連不少警員看到都嚇了一跳,甚至忍不住作嘔。
這人就好像被丟進了大火之中活活燒死,但是在現場之中卻沒有找到任何失火的跡象。
不過見慣了屍體的司馬康和經常處理這樣詭異事件的戴寒,卻沒有任何表情,看了一眼之後將目光更多的放在了四周。
兩人首先站在了破碎的落地窗戶前,兇手應該就是從這裡進來的。
戴寒撿起了死傷的鳥羽毛,嗅了嗅上面的血跡,然後趴在地上看鳥屍的瞳孔,也沒有發現特別的地方。
司馬康則站在邊緣從十六樓朝著下面望下去,然後不由得咂舌往後退:“不行不行!我恐高,這也太高了,是個人肯定不能從這裡爬上來的。”
戴寒轉到了另一邊,在角落裡突然找到了一片奇怪的灰色腐朽羽絨,再次嗅了嗅,臉色變得疑惑而凝重。
“所以應該不是人。”
一名看上去像是對年的幹練國字臉走了過來,一系列證據收集和取樣之後,他也基本瞭解了情況,對著戴寒搖了搖頭:“這應該不是屬於我們的職責範圍了,後面你去辦個手續,這個案子就移交給你們這些人去解決了。”
戴寒點了點頭和對方握手,沒有太多表情的說道:“謝謝!這本就是我們的工作。”
這個時候司馬康問向戴寒:“你不是編外成員嗎?”
戴寒一日既往的惜字如金:“轉正了!”
司馬康驚奇:“喔喔!臨時工轉正,可以了,起碼後面出什麼事情不會將你扔出去當背鍋俠。”
戴寒沒有什麼表情,卻說出了凡嘲的話:“我這裡有份臨時工協議你籤不籤?”
司馬康連忙拒絕:“算了!我腰間盤凸出,背不得鍋。”
國字臉邀請說道:“要看看屍體嗎?還是你那邊申請帶回去再看。”
戴寒搖了搖頭,指向了司馬康:“就在這看!我請了專家過來,帶回去後不一定能夠得到更多的資訊。”
司馬康便是戴寒所說的專家,國字臉看向了這個普普通通的鬍渣男,也好奇他能夠拿出什麼樣的手段,竟然能夠被戴寒稱之為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