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怎麼了,身上怎麼會有如此強大的寒氣?”
白芷妃也終於注意到了白止墨身上的異樣,她身上的寒霜,還有地上到處都是白止墨踩出來的寒霜腳印,怎麼可能注意不到。
“為了能夠點燃血火,老師給我使用了一些萬年寒髓,我現在根本無法控制體內的寒氣,所以剛才我真不是有意的!”
白止墨那無奈的聲音,落在白芷妃的耳中,卻怎麼都種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意思。
“既然如此,我們之間的比試就暫時押後吧,等你能夠控制自己體內的寒氣以後再說吧!”白芷妃實在看不慣白止墨那‘小人得志’的樣子,於是冷冷地說道。
“也只能這樣了,不過我暫時還沒有什麼辦法能解決體內的寒氣,因此可能需要一定的時間,才能解決這件事情,比劍的事情估計要拖後不少時間。”
“你只是體內寒氣過剩,即便什麼都不做,也會慢慢適應的,如果配合修煉功法,三五天就能解決問題!”
白芷妃聽到白止墨的話,似乎很有經驗般地說道。
她本人就經歷過這個過程,她之前還沒有想到,等白止墨提到萬年寒髓,她便想到了當年她自己使用萬年寒髓後的情況。
“小姐你怎麼知道,真的是這樣嗎?”白止墨聽到白芷妃的話,不由得眼神一亮地問道。
如果需要配合功法,那還有什麼功法能比寒魄訣更加合適。
其實剛才白止墨以寒氣傷到了白芷妃,主要原因是因為他體內寒魄訣的引導,但他當然不能這麼說,於是便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了萬年寒髓的身上。
這就完美地遮掩住了白止墨身上懷有寒魄訣的破綻,不過白止墨卻是沒有注意到,旁邊紅姨看向他的眸子微微眯了起來。
“我騙你做什麼,給你七天時間,七天之後必須解決寒氣的事情,我一定要親手將你打敗!”
白芷妃當然察覺到剛才的戰鬥中自己佔了優勢,如果沒有剛才的意外,她已經戰勝了白止墨。
雖然白止墨也已經主動認輸,但白芷妃畢竟沒有真正地打敗白止墨,這是她不能接受的,自信於自己能夠戰勝白止墨,白芷妃已經迫不及待要將白止墨‘斬於’劍下了。
“可是大小姐,我手裡根本沒有合適的功法可以修煉,只有一本寒冰訣,也不知道能不能奏效!”白止墨滿臉苦澀地說道。
不過他心中卻已經能夠樂開了花,真是想睡覺就有人送來了枕頭。
他正想弄一本寒屬性功法撐撐門面呢,原本以為這本秘籍最終要落在老師的身上,他甚至將汪胖子都作為了備用人選。
他可是自始至終想都沒敢想白芷妃。
但現在這種發展局面,白止墨覺得自己可以嘗試一下。
白芷妃是城主白滄海的嫡孫女,她的手裡絕對不會短了修煉功法,如果能從她手中摳出一本來,那就再好不過了。
看起來,白芷妃好像很著急要和自己比劍,不,確切地說,應該是她很著急要勝過自己。
我也很想解決身上的寒氣問題,但我沒有高等的寒屬性功法,所以只能慢慢地等著身體自動適應寒氣的影響了。
當然,如果你等不及了,想要縮短這個過程,也可以啊,那就提供一本高階別的寒屬性功法吧,否則我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
這些話白止墨沒有說出來,但話裡話外就是這麼個意思了。
白芷妃當然不傻,她立刻就聽出了白止墨話語中的隱藏意思。
而且在她心裡,白止墨一直都是這麼一個陰險狡詐的傢伙,他借這機會敲詐自己,白芷妃甚至覺得這樣才符合這傢伙的性格。
不過,白芷妃之前一直都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原來她和白止墨之間的起點就是不平等的,這樣即便是能夠勝過他,好像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
她自己修煉的寒魄訣是凌波城最最頂尖的功法,而這小子修煉的寒冰訣是凌波城最最低階的功法,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就算是為了塑造出一個平等的戰鬥條件,白芷妃也覺得應該為白止墨找一門高階別的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