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雨不好直接問二柱子,她也只好看向身邊的林朝風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林朝風卻是一臉鬱悶的問道:“你看明白沒啊,這一眼就能夠看明白的事情,你怎麼就跟搞研究一樣?要不要我給你準備紙筆,讓餘雨負責給你記錄下你觀察的情況與心得啊。”
連林朝風都有些鬱悶起來,餘雨不禁覺得有些好笑。
也是,就二柱子那一臉認真的模樣,她都覺得有點陌生。
更為準確的來說,她是很少在他們這些人身上,看到如此的模樣。
說他們是學生吧,這種神色在他們身上應該很常見才是,可他們這哥幾個,平時就沒有哪個說是有個正形的。
聽到了林朝風的吐槽,二柱子才從長凳上跳了下來,說道:“這不一直尋思著風哥你之前所說的問題嗎,我就是想細心觀察一下。”
“那你有沒有觀察出什麼情況呢?”
林朝風是鬱悶的,這內中什麼情況他自然清楚,不然他也不會貿然如此提議。
其實他的這個提議在她的想法當中,這觀察到時其次,主要是他忽然間覺得這個事情其實是一個比較好玩的事情。
畢竟就他所說的這個問題,這個行為便顯得有些怪異。
外加上這裡的環境,這個行為要做起來也比較需要勇氣。
誠如他們對於這裡的情況一樣,他們是初次來到這裡,既然沒有辦法從外在的環境上看出什麼問題,那麼就藉著這份陌生,開個玩笑似乎也不錯。
當然了,在這之前他還是有考慮過餘雨的。
如果是餘雨當先要如此做的話,他肯定會阻攔,或者說做出一些陪同。
畢竟是關聯上勇氣了,餘雨一個女生,自然不合適。
當然了,其實房子當中也沒有什麼,這裡的人早已經搬出去了,這房子當中林朝風感覺自己如果沒有記錯的話,是空空如也。
這窗戶所對應的房子原來是臥室,也是他以前偶爾在這裡過夜的時候,所睡的房間,所以他比較的熟悉。
這後來這裡的人搬出去的時候,他也來幫過忙,所以這裡的最終情形他是知道的。
從上頭窗戶外邊往裡頭望去,能看到的就是空空如也的房間跟牆壁,非得要說物件的話,就是在一旁的,門後的角落裡有一些雜物,大多都是些亂七八糟的棍子之類的。
還有就是貼近這窗戶的牆壁旁邊有著一個櫃子,櫃子就是那種老式的櫃子,平時是用來放些衣物的,也是用來充當桌子。
林朝風當初還在這桌子上做過作業,所以這裡的一切對於他來說是非常熟悉的,相較於以往,不同的就是那種人去樓空的悵然之感,他所說的問題,其實也是基於這個感覺來的。
常有人來往的地方,跟鮮有人來往的地方,本身就給人一種不一樣的感覺。
之前林朝風得出了肯定,那也是不太敢確定。
二柱說道:“沒有,還是我之前說的那樣,就是感覺這裡已經有好一陣子沒人來了,這裡頭也是空的吧,而且我感覺貼近窗戶旁邊還有個什麼東西來著,不過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