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這個量,無極十分懷疑的看向林朝風。
林朝風也不清楚這樣的一個量在外人看來具體是怎樣的一個量,因為就他的這個量,其實在小夥伴當中算得上是可以的了。
要說喝酒這個東西,他當初其實也挺老爺子說過,說這個東西從來是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酒雖然喝的不一定是量,但是有些人的量,永遠是個迷。
酒也算得上是傳統文化的一種,不說太遠,就說學過的那些東西吧。
不就經常有聽先人們各種說能喝嗎?
雖然也清楚內中有誇張這種修辭手法存在,但是哪怕想要誇張,不也要自己有著一定的本事嘛。
林朝風問道:“怎麼了?”
無極說道:“你沒吹牛吧,你這樣能喝那麼多?”
林朝風笑道:“這算是很平常的事情了吧,我們那裡的人大概都是這個水準,我也沒有必要啊。”
無極聞言看了看面前的一箱啤酒,說道:“就是不知道夠不夠。”
林朝風見狀連忙說道:“夠了夠了,啤酒這個東西我們平常也不喝,其實真喝起來還是有個適應的過程,也真不一定就能喝多少。”
“這樣啊。”無極笑了笑,說道:“那我就知足了。”
林朝風說道:“其實喝酒能喝多少我一直沒有個準數,以前也聽其他人算過,說我們平時喝的呢個酒呢大概是三十多度,就是自己釀造的,大概能喝那麼多。”
“也有聽外邊回來的人說過,說外邊的酒有度數高的,也有度數低的,但是外邊的酒似乎就喝不了那麼多,總感覺極其容易上頭。”
無極說道:“也聽人這麼說過,說是外邊的酒有些假,假酒喝了容易上頭。”
林朝風鬱悶道:“都知道是假酒還喝?”
無極搖了搖頭,說道:“不是人們要喝假酒,而是有些酒,你不論真假都要喝,這就是有些時候的無奈。”
林朝風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說道:“這樣啊,那可真是糟糕透了。”
說到底,還是過於單純,沒有經歷過什麼事情。
雖然林朝風認為自己是個挺複雜的人的,但是就這會,他依舊是個單純的模樣。
所謂的複雜,也不過是自己折騰出來的複雜而已。
因為真正複雜的人,就是在很多人面前,或者很多事情面前,外人始終是對他摸不準,看不透的。
就這會,他林朝風能經歷多少事情?
雖然說後邊他經歷了很多很多普通人並不會經歷的事情,但是後話始終是後話。
就這會他跟無極見面的時候,那是真的單純,至少無極心裡是這樣評價他的。
喝了幾罐,無極也遞過了話筒,笑道:“要不唱兩首?”
這會林朝風心中就比較忐忑了,準確來說他在來這裡之前心中就比較忐忑的。
唱歌這個東西,於他們而言,可是一件非常害羞的事情。
就這個時候,關於歌曲的流傳方式,還是透過磁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