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聽起來可有點意思了,對於這麼個事情,要說幼稚也幼稚,要說深情也深情。
林朝風說道:“可那也得經過你同意啊,不對,當時你給他的?”
張雅文嘆道:“當時事情過後我沒注意,還是後來其他同學告訴我的,說當時長青把我的那束頭髮收了起來,還開我玩笑來著。”
林朝風笑道:“也就是說當年他便對你有意思,只不過一直沒有說出口而已。”
張雅文並不否定,嘆道:“其實回過頭來,我自己也得慶幸當初他並沒有開口,不然以我的性子,指不定當初會做出怎樣的事情出來。”
以張雅文的性子?
林朝風略微想了想,張雅文在個人能力上比較強,放女性當中算得上是那種能成大事的那一類人,身上有著女性少有的氣魄與膽量。
當然,這些只是內在,並不是說擁有著這等內在便是個女漢子什麼的,張雅文反而是不熟悉的人看來,比較文靜的一個存在。
這樣的一個人,順著性子……
林朝風笑道:“有點難以理解,那麼你對於這個事情的態度是怎樣的呢?”
張雅文無奈道:“你覺得我會是一個怎樣的態度?”
面對張雅文的反問,林朝風心中也有了答案。
所謂的按著她的性子來,這她倘若要是對陳長青當初的這個舉動有意見,估計他們當初也沒有一個很好的道別,那麼這回見面就不會是敘舊為主題,極有可能是翻舊賬彼此解釋的一個主題。
同時張雅文也沒有說那個事情的後續,這更說明事情並不是按照她的性子來的。
林朝風說道:“如果說當初他的這一個舉動,是出於他自己對於你的喜歡而做出的話,也就是說其實當時的你在心中也有點喜歡他,或者說對於他也有著一樣的感覺?”
張雅文嘆道:“不可否認,當初的我的確覺得他與眾不同,也覺得他十分的優秀,如今我們也都看到了,他的確很優秀。”
“可是如今的我也長大了,對於很多人和事也有些不同的看法了,對於他與我,其實我自己的理解跟你差不多,我始終覺得我們是很難走到一起的人,能夠成為好朋友已經是我們兩人的極限。”
林朝風笑著問道:“那如果當初他捅破你們之間的那層紗,你覺得你會怎麼做?”
張雅文撇了撇嘴,搖頭道:“無法想象,當初的我可沒有如今的含蓄,做事自認為有分寸,其實沒啥分寸。”
“這個就好像當初我跟你們喝酒一樣,本來以為自己是有個分寸,最後還是你給我送回去的,弄得你被迫照顧我一宿。”
見著張雅文提舊事,林朝風知道她並不想去做著那種假設,雖然這個前提是她自己說出來的,不過向來也應該只是順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