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人與看事從來都是被放在一起相提並論,也從來被很多人把這兩個事情整體的模糊化。
但是這兩個事情具體分出來,卻完全各自有著不同的學問。
無論什麼事情,也無論事情的張性如何,它都有著一定的框框規死在那裡,有著其相應的上下限,同樣也有著相關的痕跡可循。
但是人就完全不同。
人可以是一個普通人,也可以是一個身居高位者。
他可以是擁有著充滿變數的反覆無常,也可以是一個比較堅定始終如一的人。
可是人卻沒有半點痕跡可以去尋找。
那些所謂的痕跡,很多時候都是假象。
所以,看事容易,看人很難。
沒有人敢說自己是一個善於看人的人,至少他林朝風不敢。
但正應為這種心態,他對於身邊的陳長青可謂是看得徹徹底底的。
這並不是說陳長青不聰明,在林朝風看來,這人不過是聰明過了頭。
畢竟像他這種聰明人,思想陷入囹圄,也完全是自己所造成的。
不過要說看眼前的人,張雅文心裡在打什麼算盤張雅文卻是看不出來,更為準確的來說在他說完這些,陳長青也陷入短暫的沉默之後,林朝風只覺得張雅文眼神之中的笑意更甚。
他們是來做客的,陳長青才是這飯局的主人。
自然,林朝風也不會讓陳長青難堪。
林朝風轉頭對著陳長青說道:“長青老哥你也沒必要執著,都說執迷不悟,我覺得這件事你更不應該把他放在心上。”
陳長青嘆道:“要說放在心上倒也沒有,不過是一件過去的小事罷了,只不過今天話題嘆氣,我也就翻起了這筆舊事。”
“只是不曾想到一直覺得自己處理得很好,經得朋友你這麼一說,我瞬間覺得我在這件事情上的處理很是失敗,同時也多謝朋友你的點悟,讓我明白了一些道理。”
這說著自己便成為了點化的人,林朝風尋思著自己又不是什麼心理大師亂七八糟的,自己就那麼順著自己的感覺一通說道,到了你這反而成為了這種身份了。
林朝風笑道:“多大點事,長青老哥你也別過於放在心上,我也不過隨口說說,並沒有別的意思。”
陳長青搖了搖頭,說道:“不不不,現如今回過頭來我在很多事情上都出現過問題,在那之前我能夠感覺到自己做得不夠好,但自己卻始終找不出問題所在,煩躁時甚至還會降責任推給他人。”
“朋友你這麼一說,也瞬間讓我回想起了一些其他的事情,如今看來那些我並沒有處理好的事情,很多時候還是我的問題;一些已經過去的看起來雖然很完美的事情,自己在其中扮演的角色似乎也有些過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