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朝風笑道:“要不就算我較真一回吧,這樣,我們賭一局如何?”
方言有些疑惑,問道:“賭一局?我們賭什麼?”
林朝風說道:“我知道你對於我的一些話有些不確信,比如邀請張雅文的事情,就讓我任性一回在這個事情上較個真,你給張雅文打電話約她晚上帶著她妹妹以及昔影猶在出來吃個晚飯,就報我林朝風的名字。”
方言白了林朝風一眼,說道:“你確定你有那麼大的能量?”
林朝風笑了笑,說道:“如果他們應約了,那麼就算老闆你輸了,所以你得買單,這算是代價;如果他們不應約,就算我輸了,想我林朝風堂堂男兒一個,隨你處置如何?”
方言覺得林朝風有些像是在開玩笑,而且這個玩笑開得有些不切實際,可又見林朝風一臉認真的模樣,心中有些不忍,畢竟按照她的理解,林朝風跟張雅文可能算是多年未見的故友,而且如今的張雅文很可能都已經忘記了林朝風這個人。
這其實也算是紅塵之中比較令人揪心又無奈的一個事情,可還是因為林朝風的認真,方言一時又有些好奇,畢竟世界之大,總有著很多超乎人想象的事情發生。
要知道林朝風不但想邀請張雅文,他更是邀請了張雅文的妹妹,還有更誇張的是他甚至直接點名昔影猶在,而且看起來信心滿滿的模樣。
或許在他面前的這個男人是對自己的曾經迷之自信,又或許是事情可能真的有些出乎自己意料,方言想了想,說道:“這樣吧,我可以嘗試再次打電話邀請一下,你要做好心理準備,我跟你講,這個世道感情,特別是經歷過歲月摧殘的感情,從來都不怎麼堅固。”
林朝風笑道:“看不出老闆你還挺傷春悲秋的嘛。”
方言沒有理會林朝風的玩笑,掏出了手機,開啟了聯絡人,找到張雅文的名字的時候,又看了眼林朝風,說道:“不過你既然要跟我賭,那麼我這個老闆也得夠點意思,畢竟請張雅文吃個飯是我早些時間便跟她說好的,也就是說如果我輸了那所謂的代價其實算不上代價。”
“這樣,我加個碼,如果我輸了,在你正式上班之後,我每一個月給你多放一天假,如何?”
林朝風想了想,說道:“咱們網路會所是雙休,這再多一天……,老闆,你這是不是有些大方過頭了啊,與你老闆的身份不符啊。”
方言白了林朝風一眼,說道:“怎麼的,在你眼裡老闆是不是都是吸血鬼?而且如果真因為你的名字讓張雅文改變了主意,並且還真的達到了你的要求,這也側面說明你在我這藍光網路會所,值得擁有這等待遇。”
“這麼強的?”林朝風有些不解,一時整不明白方言話語裡的邏輯,方言也開始了撥號,當下他也沒有多問。
如果按照通俗的網路劇情來看,林朝風覺得在方言也認識張雅文的契機之上,自己理應可以無形裝上一回十三,可這始終沒有什麼實際意義,與其把這些事情放到後面,還不如直接揭破。
誠如他之前想向方言表明自己身份一樣,很多人總喜歡那種無形的神秘之感,認為當個別人眼裡謎一樣的人很興奮,然而他林朝風的爽點並不在這裡,或者說他自認為的爽點算是比較清奇的一種。
沒有什麼事情比直接進入主題更讓他覺得愉悅,事情的本質是他認為在任何事情之上,是最為實在的意義。
林朝風對於生活如此,對待遊戲同樣如此,可能這樣會造成他本人比較單調枯燥,但是簡單是他林朝風一直追尋的真諦,因為他經歷了太多陰差陽錯的事情,那些並不是很好的結果也讓他在很多時候,在很多事情上面全面的否定著自己。
方言撥通張雅文電話的同時有意開著擴音,很快張雅文那邊便接聽了電話,手機那頭第一時間便傳來了有些噪雜的聲音,以及林朝風比較熟悉的聲音,只聽林曉薇問道:“雅文姐,怎麼看起來你好忙,先前才接了電話怎麼又來電話了?”
根據手機那頭傳來的其他的一些聲音,林朝風與方言對視了一眼,第一時間便判斷出張雅文與林曉薇兩人應該是在某個地方吃飯。
只聽張雅文對林曉薇說了一句“沒事”之後,便回了電話,笑道:“方言,怎麼,就這麼迫不及待的要為我破費?”
方言聽到張雅文的話第一時間白了林朝風一眼,因為他就在這之前才跟張雅文透過電話,當下對著手機說道:“沒辦法,我網咖今天招了一名新員工,要跟我打個賭。”
張雅文說道:“哦,什麼賭?跟我又關係嗎?”
方言故作無奈的說道:“是啊,他在聽說我邀請你吃飯被你拒絕之後,說讓我再一次邀請你,只要說出他名字你必然會答應,我們的賭局便是這個。”
方言這話一出,張雅文都陷入了短暫的沉默,手機那頭的她同樣為了照顧林曉薇的好奇心同樣開著擴音,只見林曉薇興致盎然的看著張雅文,笑道:“雅文姐,早聽說你身後追著一幫公子哥,你說這會不會是其中哪一個自我感覺不錯的對你發出的邀請啊?”
對於林曉薇的調笑,手機這一頭的林朝風自然聽在耳朵裡,當下也完全放下了一旁旁聽的姿態,低頭靠近方言放在二人中間的手機說道:“什麼公子哥,你老哥我不是一塊錢買來的嗎?怎麼就成了公子哥了?”
林朝風話說完才坐回身子就迎上了方言十分驚訝的目光,有些不敢相信又有些疑惑的支支吾吾的說道:“你……你……”
可方言的話始終沒有說完或者沒有完全說出來,便聽見手機裡傳來了林曉薇十分興奮的聲音說道:“哇,原來是我那便宜老哥打來的電話,雅文姐,雅文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