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芬蘭聽完千行的話,愣是沒有說話,就是呆愣愣的站在那裡。
“走啦。”千行叫道一聲,而後兩人駕著馬車到了壽王府,盧芬蘭一個人進去了,而千行則待在外面。
千行等了半個時辰還不到,盧芬蘭就從壽王府出來了,千行驚愕道:“這壽王這麼快?”
“早就被美色掏空了身體,不是我用藥,我怕都沒這回事了。”盧芬蘭說道。
“你這是要弄死人的節奏啊。”千行笑道。
卻又道張三那一邊,他早早的來了兵部衙役,一來就問道:“最近戰事如何?”
“啟稟大人,不容樂觀,尤其是自從那些謠言傳出,各個地方兵變,都喊著除妖妃的名號。”有官員說道。
張三心煩意亂,不知道該幹嘛,他當然煩的不是四處兵變,這跟他沒啥子關係,他煩的是他所能調動的兵力就那麼些,之前計劃的鏤空大唐內部的計劃不成,還有大量的兵力被李隆基自己所掌控著。
“大人,請勿心煩,總會有轉機的。”有人安慰道。
“沒辦法了,來人,寫摺子,明天必須上報皇上,否則一定會出大亂子。”張三說道。
“是。”立刻就有人去寫摺子去了。
夜裡,天氣已經逐漸接近夏天了,正是天階夜色涼如水,臥看牽牛織女星。不過張三可沒有這心思,他一個人在書房踱步。
“哥,什麼事這麼煩心啊?”鈴心端了一碗參湯過來,看到張三如此煩心,擔憂的問道。
“現在幾乎是舉國皆兵,對我來說卻是是好事,但是最近我發現似乎有點過頭了,我怕我還沒有出長安就已經被攻陷了。”張三說道。
“那早些日子走唄。”鈴心說道。
“不行,現在走所有的一切都是功虧一簣,並且走了,外面的情形也不利於我,本來只有一個敵人,卻變成了萬千敵人,所以要藉著朝廷的力量鎮壓他們。”張三說道。
“好啦,哥,我不懂這些,既來之則安之,管那麼多幹嘛,不是有句話叫做船到橋頭自然直嗎。”鈴心安慰著張三。
“嗯,你先回去睡吧,我還得有好多事。”張三說道。
“嗯,記得把參湯給喝了。”鈴心一笑,也就走了。
張三拿出一張信紙,在上面寫道:“搶掠各個州郡財物,加強訓練,繼續招兵,有必要時擴張地盤,不超兩年,我將回去。”
然後就綁在信鴿的腿上,讓信鴿飛往范陽。
張三看著一張戰略地圖,這比安史之亂還要亂了,大唐初年,三十六路反王,七十二路煙塵也不過如此了,張三萬萬沒想到局勢已經有些脫軌。
唯一值得欣慰的就是大唐不是隋朝,他還能夠應付的來,又有貞觀之治,開元盛世做鋪墊,大唐的底蘊還在。
而張三就是要利用這底蘊,將大唐內部挖空,同時消滅對手。
張三看了看桌子上的參湯,把它給喝了,吹滅了書房的燈,關上門,難得的一次回房睡覺。
“哥。”鈴心被突然進被窩的張三抱著,轉過身來叫道一聲。
“好好睡一覺。”張三輕輕的吻了一口鈴心的額頭,就閉上眼睛去睡了,這些日子他實在是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