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狄仁傑呢?”武則天問道。
“快馬來報,已經在來的路上了,只怕就是狄大人來了也要無力迴天。”上官婉兒說道。
“天命,一切都是天命,世間因果莫過如此。”武則天心生一番感慨。
張三始終是她的心病,任哪個皇帝也不會放任這麼一個人存在的。
“回吧,一切都是天命,是朕亡,還是朕活都看老天吧。”武則天說完就走了。
張三哪管那麼多,此時正被兩丫頭煩著呢,這不,兩丫頭剛醒過來就鬧起來了。
張三就是被夾在中間,張三就在想,以前怎麼就沒這回事,應該是兩丫頭心性差不多,年齡差不多,又沒有能壓住的才會這樣。
至於說張三壓住她們,那是不可能的,她們壓住張三還差不多。
“公子。”鬧騰完後,燕兒就過來在張三面前可憐兮兮的,明顯是鬧騰完就要來找張三撐腰。
“相公。”紫兒也一樣,撒著嬌,可憐巴巴的看過來。
張三整個人往後一倒,隨你們鬧去吧,跟我無關。
“呼,看撓。”燕兒一看張三躺下,就再次對紫兒發起進攻。
等兩丫頭鬧騰累了,也躺著睡著了,張三這才起來:“還是兩個孩子,真的是。”
往往這個時候張三就會想起林菲兒,或者鈴心,林菲兒雖然有時候也會鬧騰,可至少能持家,至於鈴心,已經徹底成長,完美的家庭主婦,能夠獨當一面。
張三把兩丫頭放好,蓋上被子,出去看看走走。
安靜以及無聊任務的日子過了七八天,總算還是不安靜了。
照常的看著酒樓,張三非常開心今天兩丫頭沒鬧騰,張三也騰出手過來打點酒樓。
都算是老顧客,不過今天倒是來了個生面孔。
張三也不管,給錢喝酒吃飯都行,沒錢也行,看那三個住西院,與畜生為伴的沒有,用幾輩子來還債都未必還的上。
“這裡誰是掌櫃的?”這人的語氣倒是傲慢,酒館的客人一聽這語氣有些不舒服了。
本來都是王孫貴族,或者商富人家,誰沒點脾氣,不過也不敢鬧事,這裡掌櫃的武功這些天見識過,官府都還是為掌櫃的試問,鬧事的恐怕不是被打的不能自理,就是被黑的傾家蕩產。
“何事?鬧事還是喝酒?”張三憋了一眼,懶洋洋的說道。
“你就是掌櫃的?”那人說道。
“是啊。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張三叫囂道。
“聽好了,我是唐皇的信使,姓鬱名群,子立峰,我是奉唐皇的命令來找你的。”這鬱群說道。
此話一出,整個酒樓的人都跑了。
“喂,跑之前給我把錢放下。”張三叫道。
那些跑掉的,一聽,回來丟了錢就跑,跟唐皇扯上,那是嫌自己命長。
“什麼唐皇?現在是長壽元年,國號周,唐已經過去了。”張三說道。
“屁,一介女流也敢兀自稱帝,豈不是惹天下人笑話,而且還是蛇蠍心腸的女人,虎毒尚不食子,她不知道吃了自己多少孩子。”鬱群說道。
張三終於知道後世武則天的汙點是哪來的了,果然歷史勝利者書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