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回去了,看著書桌上最新的信,張三開啟看了,笑道:“李光弼,東京就是你的末日了。”
“相公,想什麼呢?”林菲兒過來問道。
“沒什麼,就是最新的情報而已。”張三說道。
“明天就啟程嗎?”林菲兒道。
“嗯,明天啟程,饒過泥水罌子谷,直取東京。”張三說道。
“我明白了。”林菲兒說道。
“好了,這麼晚了,快去睡吧。”張三說道。
“怎麼相公,還在為昨天的事情生氣嗎?”林菲兒問道。
“沒有,我怎麼會生氣,乖,回去休息,我還有很多事要處理。”張三說道。
“嗯,注意身體。”林菲兒叮嚀了一聲。
半夜,張三還在處理奏摺,房門被開啟了。
“鈴心,不用大晚上的送參湯過來,晚上不好好休息的。”張三沒有抬頭也知道是鈴心來了。
“我們明天可以坐在馬車裡休息,可是哥你不能啊,哥,你也早點休息吧。”鈴心說道。
“嗯。”張三應了一聲,鈴心將參湯放下,就離開了。
清晨,大軍整頓,張三出現,八十萬大軍齊呼萬歲,眾大臣跟在張三的身後。
“留下十萬大軍駐守滎陽,其餘的跟隨朕前往東京,此番前去,饒過泥水罌子谷,直取東京。”張三說道。
“哈。”九十萬大軍大呼。
“好了,諸位,現在出發。”張三說道。
大軍擺成方陣,開始出發,中間護著鈴心和燕兒,方陣兩邊是三十萬玄甲鐵騎。
路過泥水罌子谷,張三呢喃:“昔年安祿山大軍經過此地,被荔非守瑜一人一弓射殺士兵數百,只是不知這泥水罌子谷中是否也有如此神箭手在等著我呢?”
張三想了想,然後命令大軍繼續前進。
“怎麼回事?不進罌子谷,怎麼繞道了?”荔非守瑜確實是蹲在罌子谷這裡,看著燕軍繞道,疑惑道。
荔非守瑜收起弓箭,同樣是前往洛陽去了。
又過了十來日,大軍這才浩浩蕩蕩的抵達了東京洛陽的城門口,並沒有普通曆史一般,被燒斷了橋。
洛陽留守李忄妻站在城門口望著八十萬大軍,對著身旁的李光弼說道:“李將軍,這可如何是好,我們不過兩萬軍隊,怎麼打啊?”
“死守,這種局,我們只能死守。”李光弼說道。
“張貼告示,城內任何投降者,殺無赦。”李光弼說道。
“好的,下官這就去辦。”李忄妻說道。
“荔非將軍,你說你在罌子谷埋伏,但是叛軍卻繞道而行,可是當真?”李光弼說道。
“確實是,我親眼所見。”荔非守瑜說道。
“這就怪了,沒人知道你埋伏在那吃包括我們,他們怎麼會好端端的繞道呢?”李光弼疑惑不解。
“這個我也不知道,就像是他們早就知道了一般。”荔非守瑜說道。
“將軍,你的信。”有士兵過來說道。
李光弼接過信,說道:“我們在叛軍內部的奸細說張三在發兵之前就說要繞道罌子谷,直取洛陽,難道是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