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很沒用了,不能再給公子添亂了,再說,我也沒那能力。”燕兒說道。
“沒那個能力?呵,你可是整個范陽實際上的主人啊,你說你沒有這能力?”項興冷嘲熱諷似的說道。
“你這話什麼意思?”燕兒問道。
“你看真的是被寵的天天只知道伺候男人,外面的事什麼都不知道啊。”項興說道。
“現在整個范陽誰不知道節度使府邸由一個貼身丫鬟說了算?你有多受寵你知道嗎?你只需要說一句誰欺負你,或者誰罵了你,甚至來說誰吼了你一句,那麼張大人就會直接發兵踏平對方。”項興說道。
“一萬三千玄甲兵,我以前不懂,總聽說書先生說打仗幾十萬幾十萬的打,現在我可是知道,一萬的兵馬是什麼情況,那真的就是神一般的存在,至少整個范陽他是皇帝。而你,只需要一句話,這一萬三千玄甲兵想滅誰就滅誰。”項興繼續說道。
燕兒有些失神,她一直都呆在府上,一直覺得自己很沒用,對其他事也不上心。
人往往不在乎和看不見的就是身邊的美好,她儼然沒有發現,她就是那個所有人都想要的自由境地。
只要她想,她想幹什麼就能幹什麼,沒有人可以攔她,敢攔她,哪怕是張三,他只會寵著她而已。
“那麼,你可知,如果你不是燕兒的哥哥,你剛剛就已經死了。”張三走過來,摟住燕兒的腰,示意她不要亂想。
“張大人。”項興驚慌失措的說道。
“別亂想那麼多。”張三對著燕兒說道。
“大哥他說的是真的嗎?”燕兒問道。
張三點點頭,燕兒直接撲在張三的懷裡痛哭,原來他對自己那麼,然而自己呢,昨天竟然還抱怨他。
“漢朝入仕舉孝廉,唐朝雖然是科舉考試決定官員分配,但是對於這種已經忘本,甚至不孝的人還是不會任用的,當然,如果燕兒讓你當官我是沒意見。”張三說道。
“張大人,我,我……”項興不知道說什麼,但是他知道以自己妹妹的脾氣是不可能幫自己的。
“公子,我們回府好不好?”燕兒抬起頭,對著張三說道。
“嗯,只要燕兒願意,去哪裡都可以,幹什麼都行。”張三說道。
“那麼如果燕兒想讓公子就此收手呢?”燕兒說道。
“那我就收手,以後就陪著你和菲兒。”張三笑了笑,什麼鬼系統,什麼狗任務,都去死吧。
“不過燕兒不會這樣的。”燕兒繼續說道。
林菲兒也走過來了,張三牽住她的手,三人上了馬車,馬伕駕車,另外燕兒之前來時候的馬車有小黑和小白駕回去。
“終於走了。”盧興義似乎一口一直掛著的氣鬆掉了。
“怎麼,很希望他走?”盧老爺子說道。
“難道不是嗎?萬一又整出什麼么蛾子怎麼辦?”盧興義說道。
“其實,這一次,我們算是佔了大便宜。”盧老爺子說道。
“怎麼說?”盧興義不明白,嫁女沒嫁成,還搭上了自己唯一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