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什麼怪事,倒是說給我聽聽。”張三笑了笑問道。
“最近城裡到處遭賊,有人說是小偷乾的,還有人說他看到是一隻獅子樣的怪物乾的。”春香說道。
“哦,遭賊了啊,那附近的縣怎麼樣?”張三繼續問道。
“回稟公子,附近的縣什麼事沒有,還有……”春香想繼續說,卻突然停止了話語。
“說吧。”張三繼續說道。
“有人說是公子平日裡魚肉百姓,妖孽太多,上天賜下來的懲罰。公子,這都是那些愚民說的,你大可以不管,公子這麼好的人上天怎麼會懲罰呢。”春香說著說著就跪了下來。
“春香,起來吧,我還以為是什麼事呢,就這點破事,管都懶得管。”張三笑了笑。
笑話,上天賜下的懲罰,當我三歲小孩啊,我可不封建,事出無常必有妖。
春香雖然聽到了張三的話,但是依然不敢起來,低著頭。
“春香,這賊大概什麼時候出沒?”張三問道。
“每晚的三更十分。”春香說道。
“還真是不要命啊,連覺都不睡。”張三呢喃。
“明天晚上去看一下吧。”張三說道。
吃過了晚飯,張三就和林菲兒燕兒回去睡覺去了,自從燕兒懷孕之後難得的三人同床。
不過燕兒已經懷孕了,而且都已經五六個月來,所以三人晚上根本就沒有幹什麼,僅僅是簡簡單單的互相擁抱睡去。
清晨,張三醒來,一個人在府裡到處逛來逛去。
說是這是燕兒和林菲兒入門來的第一個年關,自己不也是來這個世界的第一個年關。
張三看著這個自己已經很熟悉的府邸,已經不再像是當年一樣有時候會迷路了。
張三早早的就看到張無心在那裡練劍,一個僅僅十歲的少年,卻已經是中等的實力,這天賦實在是恐怖至極。
張三想,如果給張無心時間,那麼他是否會超過系統的設定。
這確實是無法確定的事情,不過張三也懶得去管,畢竟這時間的長度不是自己可以想象的。
張三沒有打擾張無心,而是徑直的出門架上馬車,直奔酒樓。這可是將近整整兩個月沒有來抽獎了,張三怎麼想都覺得自己虧大了。
張三剛進酒樓就看到自己的小舅子坐在一張桌子前飲酒,飲的竟然是杜康
張三這酒樓裡杜康可不多,尤其是上了年份的杜康就更加少了,這林涯明顯是靠著張三這層關係才喝到的。
“怎麼,小舅子,竟然有心情在這裡喝酒。”張三坐過去對著林涯說道。
“首先申明,我可不承認我是你的小舅子,然後,你最近似乎不順,還有心情來這?”林涯問道。
“怎麼會沒心情呢?”張三說道。
“我可是聽說上天為了懲罰你,已經是派下年獸來騷擾你范陽郡的百姓。”林涯將剛剛在酒樓聽到的一些話說了出來。
“道聽途說而已,何必相信,更何況就算是真的又如何,你認為我會被劈死?如果真的要遭報應,我早就被劈死了。”張三說道。
“我可不這麼認為,古語云,好人好報,壞人懷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報應到時終不爽,古人誠不欺我。”林涯說道。
“你就這麼希望我死?別忘了我可是你姐夫,我死了,你姐就成寡婦了。”張三淡然一笑。
“你……”林涯指著張三喊道。
“你放心,我可不會讓她成寡婦的,我可捨不得。”張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