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在還沒有撞向張三之前,車伕就已經看到了張三,對著車內所坐之人說道:“老爺,前面是張大人,要不要下車見一見。”
“不用,直接過去,最好撞死他。”範慶說道。
範慶乃是范陽的名門望族,自然是認識張三的,但是他竟然說出撞死張三的話語,車伕都有些驚訝。
但是他只是一個下人,只能按照主子的命令去辦。
果然,車伕鞭子一拍馬背,馬兒不僅沒有停下來,反而奔跑的更加兇猛。
幸虧是張三多的快,否則那兩匹馬還不得直接把他給撞死了。
“是哪個要死的傢伙,竟然連本官也敢撞。”張三這時候也裝一把大官樣。
可是車子內根本就沒有回應。
張三一把將車伕拽過來,對著車伕說道:“說,這裡面坐著的是什麼人?”
“回,回稟張大人,這裡面坐的乃是我家主子范家大老爺。”車伕可不是範慶,自然有什麼招什麼。
範慶這個時候走出來說道:“張大人,怎麼這麼大火氣?”範慶掀開車簾走出來說道。
“哼,你明知是本官在此,不停下參見便罷了,竟然還想撞死本官,居心為何?”張三問道,這範慶他見過,那次和安祿山一起出去的眾人之一。
範慶今天的行為明顯很怪,和席林英一個怪。
“張大人,範某隻是開一個小小的玩笑,還望見諒。”範慶作輯賠禮道歉。
“既然是玩笑,本官也肚量大,也就不為難範老爺了,只是範老爺這是去哪啊?”張三對於範慶的去向很是好奇,於是問道。
“張大人,這不是明知故問嗎?張大人都站在這門口了,竟然還問範某去哪。”範慶指了指身旁的醉月樓說道。
“哈哈,但是我糊塗了,範老爺,請,本官有事就先回去了,不奉陪了。”張三大笑的走了。
只不過張三對於範慶的懷疑可是一點都沒有減少。
張三剛回到節度使府邸,燕兒就過來接自己了,明顯這丫頭一直在等張三回來。
張三回到後院,正在思考問題,燕兒這時候靠過來,皺了皺鼻子,一臉生氣的向張三問道:“公子,你剛剛去哪了?”
“怎麼了?”張三在思考問題,並沒有看到燕兒的皺鼻。
“你身上有好濃重的胭脂味。”燕兒不悅的說道。
“呃。”張三愕然。
“公子,你剛剛究竟去哪了?”燕兒對著張三問道。
“真想知道?”張三對著燕兒問道。
燕兒已經不向前幾天那樣完全不去問張三去哪了,畢竟聞到自己男人身上有胭脂味,是個女人就會生氣,就會去問。
“嗯。燕兒想知道,可不可以告訴燕兒,如果公子不願意說的話,那就算了。”最後一句燕兒的聲音裡明顯的不願和失落。
“那我就告訴燕兒,我去了醉月樓。”張三說道。
燕兒一聽醉月樓,臉上表情更加氣憤,嘴上喃喃道:“公子為什麼要去那種地方,難道燕兒……”
燕兒說到這聲音都有些哽咽,張三抱住燕兒,在燕兒耳邊說道:“怎麼,燕兒吃醋,生氣了。”
“嗯。”燕兒哽咽的點了點頭。
“燕兒別生氣了,我去醉月樓可不是去幹那事的,而是調查一些事。”張三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