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卿沒有受到一點傷害，哪裡也不疼，卻被他折騰的眼中霧氣濛濛。
少年模樣的茯苓面容發生了些變化。
他似乎又長大了一點。
“師父你知道嗎。”
“徒兒本想這樣，陪著你一起長大，一起變老。”
“我們就住在霜雪殿。”
“你若是有事，我陪你斬妖除魔，守護蒼生。”
“若是閒來無事，我們在殿外放一張竹椅。”
“你若喜歡，我就變成貓兒躺在你腿上。”
“我的毛毛會每天都梳理好，讓你摸。”
他又忽然變回了貓兒的樣子。
“它們很乾淨的。”
“我每天都會把它們打理好。”
“我不和後山的那些妖獸玩鬧，身上沒有蟲子，也沒有灰塵。”
“我會用泉水洗澡，把自己洗的香噴噴的。”
他絮絮叨叨的，蓮卿完全找不到可以插話的機會。
好不容易等到他說完那些曾經來不及對她說的話。
蓮卿清清嗓子，想說點兒什麼緩和緩和這詭異的氣氛。
卻聽他小心翼翼的問。
“你抱著我好嗎？”
“我很怕冷，怕你留下我一個人。”
蓮卿心裡抽了一下。
貓兒聳拉著耳朵，身後尾巴也不搖了，就沒精打采的掛在地上，滿臉被遺棄似的傷心難過。
他問：“你別離開我，好嗎？”
蓮卿還能說什麼呢。
她重重的點頭，將可憐兮兮的黑貓抱進懷裡。
“對不起，後來，你很難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