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化學院部長心尖一涼，閉了嘴。
白素也是嘆口氣，說道；“可能是我能力不夠，這次我回去我會把方案重新制定一次，只是我不在希望有人特意針對我，謝謝。”瑞寒說的話很委婉，並沒有說些太過難聽的話。
溫槐低眉不語，靜靜的站在白素身後。會議再次開始。
白素握著厚厚一沓檔案，表情落寞。辛苦幾周制定出的計劃，沒到幾分鐘，就被全盤否定，叫誰都不會好過的。
其後的會議，白素一直保持著沉默，若有所思的看著檔案發呆。
“白素……”溫槐輕輕的喊了她一句。
白素如夢初醒，驚顫一下，回頭看向溫槐。
溫槐仰仰脖子，示意看向對面。
白素回過頭，看到都在望向自己的各院部長。
“對不起……我…有點事，先回去了。”白素齊聲鞠躬道歉，“溫槐……走吧。”
白素雙手撐著桌子，起身。
溫槐輕攙一下白素，兩個人就沉默的出了門。
她也知道，這樣做是在別人眼裡很遜的事情。可也併為做解釋。
回去的路上，路已經走過一般，白素才開口說話道。
“今天謝了！讓你陪我一起獻醜。”
溫槐撓撓頭，安慰道，“無所謂，我又不在意這些。”
“我還是不適合做幹部。”白素輕咬嘴唇，嘖嘴感嘆自己的無能。
這一次是第一次身為部長的身份去開會，沒想到會是這種結果。她以前和溫槐的身份一樣，也是一個跟著部長到處開會的新人，那是也沒想到，將來也會有自己成部長的哪一天。
“沒有人天生就是幹部，慢慢來。”
“呵呵……”白素苦笑一聲，“我根本就不是這塊料，我是知道的。有的人生來就會，我們都是後學者，差著東西呢！”
沒有反駁，他是最沒資格反駁的。
他八歲時就成了族長，可他真正拿主意又有幾件事情？萬事都有人給他提前拿定了主意，正確的讓他無力抗拒。
試問自己，要是全都讓給自己，能做出什麼選擇。唯一可以確定就是，所有事都會搞砸。
白素下一句話，如雷擊灌頂，“我一直在過程上追毛求絲，可別人只是在乎結果。是我太糊塗了。”
過程只是用來感動自己的理由，結果才是最後的結局。
溫槐慘淡一笑，同意的點下頭。
“呼……和你訴訴苦，心情好不少了。”白素深呼吸，有變回以前的樣子。“就此別過，我回去和幾個同學，儘快安排一下，不然時間可不夠了。要是被我耽誤了時間，那我的罪過可大的沒法彌補。”
白素笑著和他分別，像之前的不開心根本就沒有發生過。
他明白，白素也是強顏歡笑，沒有點破，揮手道別。
這個時候自己靜靜是做好的選擇。
剩下的路，溫槐一人走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