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裔並不在艾爾城,幾人也不是來尋找亡裔的,他們來到艾爾城就是為了確定亡裔離開的方向,同時還為了調查有關亡裔的資料。雖說大部分的情況元鬥都以瞭解,但作為真神教曾經封印的存在,在教堂的深處還有著更為細緻的記錄,那裡說不準會記錄著亡裔深處的秘密。因此,小隊確認亡裔不在後,進入了教堂。
艾爾城的核心建築就是這座教堂,這座教堂曾經威嚴神秘,但現在遭此變故後卻變得蕭瑟。小隊不是為了感懷而來,很快就進入了教堂的深處,在一個旋轉樓梯的下面,深入了教堂的地下。多虧了年輕的裁判長的帶路他們才能這麼快來到地下,然而就在眾人剛剛進入的時候,忽然迎面撞上了一批黑袍的信徒。這些信徒出現的非常不合時宜,並且非常怪異。不說他們出現的時機,就連他們身上乾淨的黑袍都能說明他們的問題。
遇到黑袍人自然沒什麼好說的,眾人合力擊潰了他們,併成功的俘獲了所有人。黑袍人遇到他們和他們一樣驚訝,他們本想立刻逃跑,但在這狹窄的地方他們無路可退,再加上眾人的實力,輕輕鬆鬆就解決了他們。
小隊來到這裡是為了收集亡裔的資料,而這些不明身份的黑袍人的目的是什麼,卻讓人費解。然而就在眾人對他們進行逼問的時候,暗處射來的攻擊卻提前結束了這些俘虜們的性命。
“怎麼回事,竟然除了我們還有其他人存在?”元鬥小聲的問著連嫣。
“或許這就是奧格推測的幕後之人也說不定?”連嫣說。
元鬥想了想,問道,“那他們來這裡是為了什麼呢?”
“你問我,我哪知道,”連嫣說,“還不如檢查下這些人到底帶了什麼吧!”
不說元鬥為了這些黑袍人的身份苦惱,那躲在暗處的刺客卻讓年輕的裁判長憤怒不已。他在對方偷襲後立刻便追了上去,另外還有兩人跟著元鬥也不擔心,只留下了一人確在檢查著黑袍人的屍體。那人名叫沙沙長相奇特,身體的大部分都被包裹在黑色的披風之下,僅僅只露出了類似山羊一樣的腦袋。他檢查屍體的方式非常奇怪,是利用他長長的鼻子來回嗅,元鬥好奇的靠了過去,卻依然沒能打斷他的舉動。
元鬥伸出手準備提醒沙沙,忽然想到了什麼耐心的等在一旁。沒多久,沙沙完成了特殊的調查,隨後注意到身旁的元鬥。沙沙是元鬥最後找到的同伴,他的實力並不是很強,只不過比一般人強很多,接近職業者的實力,但他有一個非常特殊的能力,那就是驚人的感知力。當時他自我介紹的時候元鬥沒有細想,現在看來,剛才他展現的就是這種天賦能力。
不等元鬥詢問,沙沙便說出了他的發現。“他身上有著一股特殊的味道,從那味道中我探知到他們在尋找兩件東西。”接著沙沙雙手比劃著那東西的形狀,根據沙沙的描述元斗大致明白了。元鬥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但這種溯本求原的能力卻極為厲害,元鬥不禁升起了羨慕的表情。很顯然,他也明白他的能力的強大,非常享受元斗的目光。很快,在元斗的追問下,他繼續說道,“那兩件長條狀的東西我不知道有什麼作用,不過卻能斷定它們就在這裡,我認為,如果能弄清楚他們的身份,或許能推斷出那東西的作用。”
聽到沙沙的話元鬥陷入了沉思,它對這些黑袍人的身份有所猜疑,心裡對那兩件東西大致有了思路。不過在不確定的情況下元鬥並不準備說出來,只是便向沙沙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忽然遠處傳來震動,元鬥意識到年輕裁判長找到了刺客,立刻召集眾人追了過去。那些黑袍人的屍體眾人沒有理會,徑直的跑向了追去的方向。
沒多久,元鬥三人加上沙沙追上了裁判長,此刻裁判長正於其餘兩人圍攻一個籠罩在黑霧中的存在。幾人立刻加入了戰鬥,沒多久便打散了黑霧。然而,讓人意外的是黑霧被打散後消失於無形,而裡面什麼都沒有。如此情況氣壞了年輕氣盛的裁判長,他顯得有些激動,眾人便安慰起來。
“你們懂什麼,那些人的衣服我一眼就認出來了,就是裁決所的人,他們是真神教的人,一定,一定還有其他人活著。”裁判長說道。
元鬥看了看連嫣和葉夕,隨後把安撫裁判長的任務交給了一個藍色觸鬚當鬍子的壯漢安慰,其他人聚在一起議論起目前的情況。
“看到這些黑袍人,我不得不把我先前猜測的情況告訴大家,”元鬥說,說得很委婉,他不想因為這點而讓眾人產生隔閡,“在艾利克斯死亡時,我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他前後的不同態度讓我不得不猜測他身後還有其他人在操控這一切,我不認為設計亡裔之人這麼簡單就死了,我相信應該還有其他人依然隱藏著。”
“你的意思是,這些黑袍信徒是幕後操縱這一切的那人的手下?”沙沙說。
“沒錯,雖然還不能確定,但至少能說明還有另一夥人不是嗎?他們見到我們就逃跑足以說明這一切。”元鬥說。
“話雖如此,但和我們現在的情況有什麼關係呢?”沙沙說。
“嗯,很顯然,亡裔的情況出乎了他的意料,而為了達到目的,他不得不出手了,”元鬥說,“這些人就是他派來的手下,而他們想要的東西很可能就是對付亡裔的關鍵,我們必須要先一步搶到那東西,雖然我不知道是什麼,但可以確定,就在這地下教堂。”兩件東西的事情有兩人並不知曉,於是沙沙便小聲的解釋了一遍。
於此同時,那邊的裁判長好像緩和了許多,元鬥很輕易的便容納了他,但卻沒有說明幕後之人的情況,只告訴他他們需要尋找兩件長條狀一肘長度的東西。這時候,他立刻就反應了過來,說出了‘契約’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