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鬥三人準備戰鬥,在開始前,他們已經做好了戰術調整。值得一提的是,這次戰鬥是以奧格為中心,雖然他身處遠方,但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這次面對的敵人必須要用到它的探查能力。
怪獸已經和使徒戰鬥了有一會兒了,而怪獸已經遍體鱗傷,雖然沒有傷及根本並在快速癒合。但相對於使徒秋毫無損的樣子,局勢一清二楚。
又是一次交鋒,使徒正面衝向了怪獸,而此時的怪獸已經沒了先前的氣焰,看到使徒進攻明顯防禦的意識更勝進攻。或許它腦中正在咒罵使徒這個硬骨頭怎麼咬也咬不碎,怎麼嚼也嚼爛。這個時候能夠挽救它的只有元鬥三人,但三人還在等待時機。眼看著使徒的一波攻擊被怪獸承受,使徒正想如先前那樣以傷換傷,從怪獸肚子傷割塊肉下來,三人等待的時機出現。
元鬥一馬當先,以一聲長嘯開路,身體同時以超高的速度衝向了使徒。他就像一顆炮彈瞄準了使徒的腦袋而去,出膛的瞬間掀起煙幕,隨後擊穿煙霧,帶著誓不罷休的氣勢撞在了目標身上。元斗的體型和使徒相比太過渺小,為了吸引她的注意力,元鬥被迫出此下策。效果達到了,喚來的卻是使徒隨意的一次揮手,那動作就像趕蚊子,但卻兇險無比。別忘了,使徒手臂早已換成了利刃,那隨意的動作,斬開空氣,伴隨音嘯,在元鬥眼中,威脅程度如同開天之刃只奔腦門。但,她這一擊力量足夠,速度相對來說就差了少許,元鬥本著吸引注意力,不硬拼,儘量保護自己的原則,無恥的未戰先退了。實際上他連使徒的一根毫毛都沒碰到,撞到的也只是她那層扭曲空氣的力場,這樣說起來,他這個舉動有失水準,但這就是他們的計劃。隱藏在他高調的動作之下的是連嫣和葉夕的突然出擊。
連嫣以防禦力為主,但此時卻扮演了束縛敵人的作用。她那血腥披風本好生披在身後,然而等她來到使徒腳下時,披風見風就漲,短時間內以達到了驚人的長度,隨風搖曳,如同張開的含羞草,使徒就是它等待已久的獵物。元鬥躲過使徒的攻擊,在空中翻了幾個跟頭,這時一根飄帶如溫柔的玉手緩住了他後退的勢頭,元鬥乘此機會雙手重重的合在一起,額頭青筋鼓脹,如小蛇遊動,同時蓬勃的能量從體內激發,紫色的光焰如同穿上了華美的錦衣。緊接著,使徒頭頂出現了一面同樣顏色的鏡子,肉眼可間的迅速擴大直到達到使徒的體型,隨後一道光柱落下,澎湃的能量激盪,讓元鬥衣服獵獵作響,一股寒流接踵而至,改天換地,瞬間使周圍掉換了空間。
元鬥如此不顧一切,換來的是短暫的時間停止,當然,這是對於被冰凍在寒冰禁制中的使徒來說的,其他人除了感覺溫度驟降並沒有特別的影響。連嫣為元鬥爭取時間,元鬥為葉夕爭取時間,接著就是葉夕表演的時候了。
葉夕早就等待在一旁,她和連嫣同時接近使徒,此時已經蓄力以久。當她全部的能量被激發是,身體被籠罩在一團白色,略帶青色的火焰之中,此時,當她把全部的能量灌輸進童子切中時,換來的是童子切越發內斂的金屬光澤。通紅的劍刃本來是擇人而噬的妖刀,如今返璞歸真,如藏鋒習練的竹刀,但那一點寒芒掛鋒尖卻帶著凌然殺意,強大到讓人無法直視的地步。或許,這是元鬥看過的最強一劍,或許也是葉夕斬出的最強一刀。
葉夕一劍斬出,童子切自帶的火焰都無法影響這一刀的鋒利。那其中濃縮了葉夕全部的精神力,如隕石天降,瞬間點亮整個夜空,把寒夜照的比白晝還要光彩。真空切講究的就是心念合一,心不堅,則到不快,心愈堅,則天下無不斷之物。
事實上,三人和使徒之間有著巨大的鴻溝,或許眼睛看來並不真切,但那精神力卻是絕對的衡量標準。三人加起來甚至還敵不過使徒的十分之一,實力的差距可想而知。而葉夕在如此逆境之下,依然發揮到了極致,雖然只是斬開了她肩膀上一點點的縫隙。但就像摧毀大壩的蟻穴,如此破綻便成了撬動的槓桿,成功的打破了僵局。
三人的一番配合到此已經結束,但戰鬥還未結束,使徒不死,戰鬥猶在。元斗的冰柱首先承受不住反擊碎裂消失,接著便是連嫣的血腥披風耗盡能力變回了原樣,再然後就是使徒痛苦的嚎叫。而與之相對的便是怪獸‘興高采烈’的吼聲,當然,興高采烈只是元斗的感覺,怪獸只是吼了一嗓子,隨後急急忙忙的衝了上來。
怪獸全身冒著藍色的火光,粒子四處飛舞,效果拉滿。而接下來,它卻一口把這些遊離的能量吞入了口中,同時在空中形成了一個五彩斑斕,努力壓制都不行的光球,隨後等到靠近使徒,它那短小的前臂想到‘猥瑣’抱住了使徒,隨後揚起腦袋聚集力量,最後才抵著使徒立場破損的縫隙噴了出來。
“好一口濃痰,”元鬥拍掌笑道,“你看使徒都變成小火人了。”
連嫣白了元鬥一眼,喘著氣吐出了兩個字,“噁心!”
“你說誰呢,別以為我沒聽見?”元鬥說。
“就說你了,你想咋樣?”連嫣說。
“別鬧了,還沒完,”葉夕神色凝重,一方面是消耗太大,另一方面是她看到了不好的景象,“你看,使徒並沒有死,她還在超速修復呢!”
“做的不錯,不過我有一個好訊息,和一個壞訊息,你們想聽那個?”奧格突然出聲。元鬥此時沒時間和他開玩笑,直接以譴責的語氣罵了他一頓,他這才老實了,說出了問題所在。原來以它的判斷,這樣的攻擊還需要三次才能瓦解使徒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