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鬥想了一夜,還是沒有頭緒。第二天一早,天還沒亮,元鬥頂著黑眼圈跑到了二師兄的房間。
“師兄,早!”元鬥說。
“你一晚沒睡嗎?”二師兄說。
“這麼明顯嗎?”元鬥說。
“你自己照照鏡子吧。話說,你這麼早跑來找我不會是為了?”師兄眉毛一挑看著元鬥。
“沒有,沒有,我怎麼好意思繼續麻煩師兄呢,我會自己想明白的,我這次主要是問問天星受傷情況,我可是非常愛惜自己的小命。”元鬥說。
“沒看出來。”師兄說。
“算了,那個不管了,我今天就要回家見母親,新年也會待在家裡,我不知道天星會不會找來,所以……”元鬥說。
“所以跑來問我?你心裡不是很明白嗎,何必來問我呢?”師兄笑了笑。
“這個,我就是來確認一下。”元鬥說。
“放心好了,他養好傷估計得十天左右,不過你也不能大意,如果碰到了,千萬別回頭,直接跑就是了。”二師兄說。
“我知道了,我能跑第一次,就能跑第二次。”元鬥說。
“真沒出息!”二師兄說。
“別這樣說嘛,我這不是準確地判斷了敵人的實力,真確地做出了選擇嘛!等我神功大成,我肯定不會逃跑,怎麼說也要還他一拳。”元鬥說。
“我開玩笑的,你別當真,人活在世上,總會遇到無能為力的事情,有時不是憑藉勇氣就能克服,適當的隱忍不失為正確的選擇。”二師兄說。
元鬥離開師兄房間後,還在想著師兄最後說的話,雖然這些話,師兄是笑著說的,不過元鬥感覺師兄心裡好像有故事。元鬥房間門口連嫣看著心事重重的元鬥問道:“你一大早跑哪去了,害我敲了半天的門,還有你這是怎麼了,好像有心事啊?難道還在想昨晚的問題嘛?”
“是你啊,我剛才去找師兄問些事情,不過師兄說得話卻讓我感覺莫名其妙,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元鬥說。
“什麼叫‘是你啊’,難道你不想看到我?”連嫣說。
“為什麼你會在意這種問題,難道你就不關心師兄的情況嗎?”元鬥說。
“你懂什麼,這是原則問題好嗎?”連嫣說。
“這就觸碰到原則了?你的原則也夠奇葩的。行,行,我錯了還不行嗎,我誠懇的想你道歉,你消消氣,咱們就去喝口水?”元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