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所有人都不知道，此時的胖大海，站在長城俱樂部的門口，瑟瑟發抖。
是的，就是瑟瑟發抖。
胖大海看著不遠處的那輛紅旗，臉上的表情接連變了數次。
光光是這個車牌，就足以震懾到在場的所有人。
車前的那張通行證。
更是無數人心目中遙不可及的存在。
從車上下來的這位，胖大海認識。
只不過，胖大海認識對方，對方卻不一定記得他。
好歹也是名動四九城的胖爺。
也就是在鄭老二的面前，才會收起囂張的性格。
可是，此時此刻的胖大海，就如同小學開學第一天的孩子一般。
規規矩矩地站在一旁。
就算對方的眼神從未看向自己，胖大海也不敢有絲毫的異動。
如此乖巧的模樣，恐怕十多年沒有發生過了。
“海哥，那是誰啊？你就這麼怕他？”
對方只是四十來歲的中年人，穿著樸素的很，倒是皮鞋倒是擦得鋥亮。
可怎麼看，也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閉嘴，這位可不是咱們能夠編排的。”
“啥意思？”
王凱一臉疑惑。
當然，這輛紅旗已經能夠說明一切，但是，這裡是四九城。
其他人不說，鄭家老爺子，也有一輛紅旗。
雖說是身份地位的象徵，可也不至於把海哥嚇成這副慫樣吧。
可面對王凱的詢問，胖大海愣是不敢不開口。
直到對方在賈老闆的恭迎下走進了俱樂部之後，這才長出了一口氣。
“你懂什麼，他可是辦公廳的人。”
“辦公廳？什麼辦公廳？”
“我說凱子，你丫的是不是缺根筋？這裡是四九城，能被稱為辦公廳的，還能是什麼地方？”
接著，從胖大海的嘴裡，簡簡單單的吐出了兩個字。
王凱瞬間噤聲。
自己是真的蠢，就像是海哥說的那樣。
這裡是四九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