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的李長生臉色還有些蒼白,看的陸妤有些心疼。只是自己在陸妤的閨房中心裡有些做賊心虛,萬一被人看到怎麼辦?
“陸師姐,我還是回去吧,在這裡.......始終不方便。”
“不方便?我都沒說什麼,你擔心什麼?”陸妤按住了將要起身的李長生道。
“可是這孤男寡女的,難道陸師姐你就不怕別人說閒話麼?”李長生說道。
“誰敢說?舌頭給他拔出來!你給我乖乖在這裡養傷就好了。對了,這個東西是你昏迷前拿在手裡的,二師兄費了好大得勁才從你手裡拿出來,聽說這是譚清長老的法寶?”陸妤將避雷丹交給了李長生。
“應該是他的,這譚清三番兩次與我作對,本來想把他的法寶毀掉,沒想到這東西堅硬異常!而且我在在上面沒有感覺到譚清的氣息,這寶物應該還沒有認主!”
“先別管這個了,你感覺怎麼樣?”陸妤問道。
“應該沒什麼事,就是有點脫力.....”李長生的手不經意觸碰到了陸妤的那團柔軟之處......
“沒事就好,我先出去了。”陸妤紅著臉飛快的逃走。
這他媽什麼事啊!該不會被她當做是浪蕩之徒吧,不過陸妤也沒有討厭自己。
跑出閣樓的陸妤胸口小鹿亂撞,通紅的臉蛋彷彿要滴出水來。
“這該死的李長生,居然碰人家那裡.....”陸妤將頭埋在胸口想道。
“避雷丹......”李長生躺在陸妤的床上,拿出這避雷丹把玩著。
“沒認主麼?”李長生說著將一滴精血滴在避雷丹上,精血滑落下來沒有一起反應。
“.......”居然沒反應?李長生再次擠出一滴精血同樣沒有絲毫反應!
“這東西該不會壞了吧?”李長生暗自揣摩道。
“難道是那疾風劍咒威力太大把它弄壞了?還是這避雷丹本來就是這樣子......”李長生顫顫巍巍的下了床,開啟窗,推開窗戶向外看去。熙熙攘攘的天帝閣弟子們已經返回了,還對之前的比賽意猶未盡的聊著。
“砰!”房門推開了,是朱剛烈!
“二師兄?”
“你怎麼下來了?快上床上躺著去,都虛脫成這樣了還下床,嫌命長了?”朱剛烈攙扶著李長生回到床上。
“陸姑娘呢?”朱剛烈問道。
“有事出去了,怎麼了?”李長生道。
“沒事,我主要是找你,那譚清好像知道了他的法寶在你手裡,找我好幾次了,不過堵被我搪塞過去了!你可千萬別說漏嘴!她要問你你就是沒見過就行了”朱剛烈囑咐著。
“二師兄說的正是,我也正在思考這件事。不知能瞞得譚清到什麼時候。”雖然李長生有些討厭譚清,但是對方的實力確是不容忽視的!萬一讓他查出來自己就是有九條命也不夠!
“這個你放心,我跟天道府那邊也打聽過。天道府那邊的意思是他與梁澗的交易,因無人在場可做見證,全憑譚清一面之詞天道府難以相信!所以讓他自己想辦法,他找我們了,我們就說沒有見過,讓他自己去找吧。”
“二師兄所言極是,恰巧這法寶也沒認主,她也感應不到哈哈哈。”李長生大笑道。
“這到底是什麼法寶?”
“可以躲避天雷的吧,不過現在好像壞了,不能認主了”李長生說道。
就在兩人密謀怎麼應付譚清時,天道府大殿內眾長老排列坐著,在商議一件大事!
“咳!想必大家都有話說,因為李長生確實不能用常人來衡量,此子氣運不凡居然會這失傳已久的疾風劍咒,召喚而來的天雷更能讓人提升修為。不知各位長老又什麼意見?”蘇童慢悠悠的說道。
“此子雖然修為不俗,但卻心過歹毒!眾目睽睽之下殘殺對手實在可惡!”在場的哪一個長老不想現在天道府的立場上。
“就是一出手便將對方殘殺,已經沒有繼續參賽的必要了!要不然後面還有多少弟子會受他的迫害?”
“我建議將李長生先押起來,等大比之後再挖掘他身上的秘密!”
“對!如果我們也能掌握那天雷,門內弟子豈不是個個都有金丹期的修為!”
“這些都是小事,一定要將李長生這暴徒繩之以法,我的避雷丹不能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沒了。”譚清在一旁附和著。
“你們都打算不讓這李長生繼續參加門派大比了嗎?也對,以他現在的實力那天讓恐怕無人是他的對手。”蘇童長老說完下面又開始各種討伐李長生的種種事蹟,有說李長生一欺師滅祖的,有說李長生殘害同門的甚至他就說李長生是妖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