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勝鳴很快吃完,打個飽嗝,心滿意足的趴了回去。
就算死,他也要做個飽死鬼。
見餘嬌遲遲不吃,趙勝鳴也不勸,關了車燈,打算休息。
這時,簡悅敲了敲車門:“吃飽了就先把今日份的水給我。”
她知道餘嬌每天放出的水有限,才需要幾天慢慢給,但能少耽誤一天是一天。
得了趙勝鳴的示意,餘嬌沉默的下車,給簡悅放了三十升水。
簡悅也沒有開口的意思。
冗長的沉默後,簡悅提著放好的水,準備離開。
餘嬌卻突然叫住了簡悅:“那個飯,真的沒有問題嗎?”
她本來就餓,強行放了三十升水,感覺自己現在眼冒金星,站都要站不住了。
“我要想你死,有的是辦法,不至於用吃的騙人,浪費糧食。”
簡悅甩下一句,提著水離開。
餘嬌被懟的啞口無言,氣的要死又無力反駁,最後爬上車,開啟飯盒,狼吞虎嚥的吃了好幾口麵條。
夜漸漸深了,眾人準備休息。
譚哲文守第一班,然後是簡悅,最後是周佑安。
周佑安禮讓女士,讓簡悅睡床,自己打地鋪。
簡悅剛躺下,還沒睡著,就聽到車頂的譚哲文低呼。
“站住!”
譚哲文舉著手電,盯著互相扶持而來的兩人,兩人髒兮兮的,看了半晌才確認來的是人,不是喪屍,他險些一個火球就出去了。
兩人遠遠站著,不敢靠近,其中一人小心開口:“那個,我們不是壞人,我們就是跟大夥走散了,又沒能力自保,看到這裡好像有人,才過來看看,求求你們收留我們吧?”
說著,那人就要給譚哲文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