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燈見到自己成功的忽悠住了夏兵,心中自然很是得意,轉身對廣成子等十二金仙道:“一場誤會,既然夏道友已經解去了城中的冰封,我等又豈能怪罪,你等且回城中好生守城,貧道要帶夏道友前去拜祭簫升、曹寶二位道友。”說完就招呼夏兵一起向遠方飛去。
下面等候的幸環和身後的一千兵丁見到夏兵和燃燈都向遠處飛去,不明所以,全都一頭霧水,只能先回營向聞太師覆命。
那燃燈帶著夏兵往武夷山方向飛了五千多里,確定以廣成子等十二金仙太乙金仙級別的神識絕不可能看到這裡後就落下雲頭,畢竟就是圓滿的太乙金仙的神識也不過是直徑三千里罷了。燃燈一臉悲傷地對夏兵指著前面的一座大山道:“夏道友,簫升、曹寶二位道友就是在此地被申公豹偷襲殞命的,當時貧道遲來一步,只能將二位道友安葬在此山中,道友且隨貧道入山拜祭二位道友吧。”所完當先向山裡走去。
那副熟門熟路的樣子讓夏兵腹誹不已:“這傢伙難不成真是在這裡幹掉簫升、曹寶二人的?”腳步跟上燃燈後,只能心中暗暗警惕,手中握緊了封天符,只等進山後就先下手為強。
剛入山中,燃燈就一臉陰笑的轉過身來,看著夏兵道:“道友,到了。”
夏兵聽了頓時警惕起來,手裡的封天符也蓄勢待發,口中疑惑的問道:“燃燈道友,什麼到了,簫升、曹寶二位道友就是安葬在此處的嗎?可為什麼貧道沒有看到他二人的墓呢?”
燃燈臉上的陰笑更盛了,口氣也變得陰森森的:“簫升、曹寶二人當然不是安葬在此處,更不是死在這裡,不過既然你這麼想要去拜祭他二人,那就讓貧道直接送你去見他二人好了。”
夏兵聽後臉色大變道:“好你個燃燈,你竟敢騙貧道,看來我那簫升、曹寶二位道友根本不是申公豹所殺,而是被你偷襲害死的吧?你將貧道誆騙到此處想要幹什麼?若不給貧道一個交代,貧道定要讓天下所有修士知道你燃燈是何等的無恥,你們闡教中人是怎麼恩將仇報的。”
燃燈聽了這話後,原本慈眉善目的樣子變得猙獰無比,配合著他口中發出的陰森森的笑聲更是讓夏兵心中發寒,身上寒毛直豎。
他對夏兵道:“你以為你今天還能生離此地嗎?你一個區區龍蝦修成的玄仙,也配和貧道堂堂的先天神靈、大羅金仙道友相稱,還敢威脅貧道,真是活的不耐煩了。憑你一個小小玄仙也配擁有先天靈寶,乖乖地將青光劍交出來,貧道還能留你個全屍,不然定教你化為灰灰,魂飛魄散。”
夏兵聽了大怒不已:“你不過一具棺材化形,也配稱為先天神靈,堂堂大羅金仙竟然想要搶奪貧道的先天靈寶,大羅金仙的麵皮都被你丟光了,貧道那兩位好友被你恩將仇報也是因為你想要奪取他們的落寶金錢吧?”
那燃燈本就忌諱別人提起他的本體,他確實是一件先天靈寶靈柩化形,知道他原形的大能都覺得晦氣無比,不願和他相交,元始天尊對他不喜也有這個原因在內,於是燃燈聽了夏兵的話後頓時三尸神暴跳,手中顯出乾坤尺就向夏兵打去。
卻不料夏兵手中一道白色光芒比他更快打出,燃燈以為是夏兵之前用來冰封西岐城的冰魄玄光,認為夏兵一個小小玄仙的法術根本傷不了他,竟然不閃不避硬接了下來,手中的乾坤尺卻突然就停在了夏兵面前被夏兵用兩根手指給夾住,前進不得。
燃燈原本猙獰陰森的臉上突然只剩下驚恐之色,他不是恐懼夏兵居然用兩根手指夾住了自己的中品先天靈寶,雖然夏兵現在的樣子落在不明內情的人眼裡確實很駭人聽聞,在那些無知女仙的眼裡更是帥到掉渣,配上那一身讓他仙風道骨的白色道袍更是能引的七仙女全都犯花痴。
但這些都不是燃燈臉色大變,一臉驚恐的原因,真正讓燃燈恐懼的是他突然發現自己大羅金仙級的法力全都消失了,好像從來不存在一般,原本感覺輕盈無比的身體現在變得重如泰山,識海中的元神也好像被禁錮了,連神識都不能放出體外。正是因為這樣,他剛剛打向夏兵的那一尺根本就沒有帶上任何法力,如果不是乾坤尺已經認他為主,他連乾坤尺都拿不起來。
就這樣夏兵用他的兩根手指夾住了不帶有任何法力的乾坤尺,輕易地將乾坤尺從燃燈手中取了下來,燃燈就像一個小孩子般,只能無力地看著夏兵取走自己的靈寶。
“怎麼可能!你到底做了什麼?我的法力去哪兒了?為什麼我連元神都感應不到了……你到底對我幹了什麼?”
燃燈歇斯底里的咆哮著,就像潑婦罵街一般,再不復剛才的得意洋洋,一切盡在他的算計中的樣子,也不再有身為大羅金仙視眾生如螻蟻的高高在上,更不再有之前一臉和善忽悠無知修士的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