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薑慈懵了一瞬,看到蘇晴的眼淚又慌了,趕緊起來給她抽紙巾:“多大個事,喜歡上就多上幾次唄,哭啥啊!”
“噗!”
蘇晴被閨蜜這曲解的話逗得沒忍住破顏一笑。
她接過紙巾擦了擦不爭取的眼淚,紅著眼睛自嘲地笑了下:“小慈,你說我這樣的是不是戀愛腦?怎麼就因為和他上過床就依依不捨了呢!”
薑慈心疼地歎口氣,走過來坐到蘇晴旁邊,握住她的手:“別說你這種單純憨批了,就算是閱男無數的渣女或者廟裡清修的尼姑,但凡是個女的活的,遇到傅成焰那樣的男人,有幾個能忍住不動心的?不是你戀愛腦,是對手太強大!”
蘇晴本來很難過,被閨蜜這麼一形容,又挺無語:“這麼說,我還應該為和他睡過感到榮幸?”
“你以為呢!傅成焰是誰我就不說了,他今年的身價又翻番了吧?年底財富榜上他肯定穩住前三了!有錢就不說了,他那硬體更不用吹吧?隨便一個抓拍的照片都秒殺娛樂圈那些小鮮肉大帥哥們強凹出來的硬照!所以,你朝這方麵想,是不是不覺得虧了?”薑慈循循善誘。
蘇晴怎麼不懂這些呢?
她自己的感受,自然比任何人都清楚。
這些天來,她也是用這些話一遍遍勸慰自己。可當今天見到胡蘇語本人時,她突然發現那些努力自我安撫全都成了笑話。
四肢百骸都一起用痛來取笑她。
若不是那些清晰的撕扯之痛和絕望來得那樣猝不及防又洶湧澎湃,她還在自欺欺人地一直強撐著告訴自己對傅成焰最多隻是身體有了點癮。
但若隻是身體有癮,心上的糾痛又作何解釋?
她不知道這是不是動了真情,但她能清楚地區分開她對傅成焰的感受和對傅一鳴、對陸思睿全都不一樣。
對傅一鳴,從來隻有隱忍厭惡以及日積月累生出來的痛恨。
對陸思睿,以前或許喜歡過,但那也隻是朦朦朧朧的情竇初開吧。分開幾年再見後,對他已經心如止水,沒了一絲一毫的悸動。
可對傅成焰,即使現在想到他,依然能心跳加速血液升溫。
見蘇晴難過地沉默著,薑慈柳眉一擰心一橫:“反正傅一鳴滾了,傅成焰和宮家的婚約也沒了,你們倆現在男未婚女未嫁,既然喜歡,那你主動點!我雖然沒本事去撮合你們,但追男人的理論招式你姐們我可不缺!”
雖然傅成焰那種站在金字塔頂端睥睨眾生的一看就不像個會結婚生子的傳統男人,但既然閨蜜淪陷了,總要試試才行!
萬一剛好大佬他想功成身退回歸家庭呢?
蘇晴艱澀地扯了扯嘴角,把見到胡蘇語的事都告訴了薑慈。
薑慈剛剛還因為想要幫閨蜜追男人而有點小興奮,聽完後兩隻眼睛瞪成了銅鈴,張著嘴“臥槽”了半天找不到詞開口。
真他孃的狗血啊!
她剛還覺得傅成焰高高在上不食人間煙火,居然能幹出找替身這麼惡心又殘忍的事?
狗男人,外表再好看口袋裡錢再多,骨子裡都是狗!
“晴晴,趁你現在還沒陷太深,遠離他吧!愛上一個人可能需要時間,但是忘掉一個人最管用的辦法就是拉開足夠的距離!”
這是薑慈在並不寬敞的客廳裡暴走了幾圈後的給出的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