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媚眼如絲,聲音綿軟得不成樣子,“我沒懷疑過啊。”
“你向岳母告我狀!”男人有些生氣。
不知好歹的小姑娘!
他忍了好幾年,破功了。
她今年十七,算上在孃胎裡的天數,四捨五入,姑且就當十八吧。他成功說服了自己。
時安夏有些委屈,“我跟你解釋了呀,沒告你狀……”
“我都聽到了。”岑鳶捏了捏她的下巴,“你抱怨我不和你圓房。”
她在他懷裡如貓兒一般,嬌嬌的,“那你是沒跟我圓房呀!”
現在圓了!可還滿意?
男人最不能忍受旁人質疑自己身體有問題,岑鳶自然也不例外。
說他剋制,說他性子怪異都可以,但不能質疑他身體有問題。
這不能忍。
出征在即,原是不該如此放縱。可……一旦開了頭,哪裡剎得住?
前世今生,洪荒之力。岑鳶已經很剋制了,可哪裡剋制得住?
開了葷,又這般名正言順。食髓知味,不知饜足。
唐楚君本來心虛,這幾日總打聽聽藍院的訊息,擔心小兩口吵架拌嘴。
誰知……
鍾嬤嬤笑得褶子都深了好幾條,“據說這幾日那屋動靜大得很,北茴幾個都不得閒,在外侍候得勤。有時候一夜叫水兩三回,有時候叫水四五回。”
唐楚君又喜又憂,慪個半死,“他想要我女兒的命吶!”
急了,起身準備去找女婿說叨說叨。可腳步一抬,又收回去了。
不能去!
禍是她闖的!
她女婿肯定是聽到懷疑他身體有毛病,才可勁兒證明給她們母女看呢。
唐楚君好愁,悄悄招來女兒問詳情。
時安夏面若桃花,眼尾藏不了初嘗人事的風情,“母親又來問閨房事,小心您女婿站門外呢。您說話省著點兒。”
唐楚君:“!!!”
她不放心,當真躡手躡腳跑到門外左右瞅了瞅,發現沒人,才坐回原位,瞪女兒,“你又嚇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