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長河負手而立,看上去十分淡然,眼底深處卻藏著一抹得意。
他目光有意無意的看向大堂的幾個攝像裝置,清楚陳月就在酒店第二層某個地方看著,迫不及待的想要表現自己,
“桀桀,攀上陳月,可比在這裡做個領區執事強上太多,再不濟,有著這層關係,領主的位置,我也觸手可得!”
“四十九號參賽者,也是最後一位參賽者!那不是和陳長河起了衝突的人?剛才我有事下去一趟,就目睹了發生的一切!”
“什麼?他竟敢頂撞陳長河執事,找死不成……存在另外一種可能,此人實力不在陳長河執事之下!”
陳長河已經回到人群,
那位主持力量測試的工作人員卻陷入呆滯,滿臉不可思議的盯著一張報名表,遲遲沒有繼續。
難免令眾人感到好奇。
“姓名:”
“年齡:”
……
更加奇怪,
並非由於陳暢隱瞞資訊感到奇怪,
他們這些人大多數沒有暴露自己,用一個參賽的代號,有的人被認出來,有的人遮住外貌。
“修為:無???”這位工作人員湧現冰冷之色。
眾人恍然,升起陣陣鬨笑。
“什麼意思?他沒有踏入武道,參加這次選拔賽?一個六重武者就罷了,這個沒有半點修為的廢物敢染指?”
“最悚然的是,這個廢物居然觸怒陳長河執事?”
炎鈴兒雙眸閃過驚疑,
面前的這道身影給她一種熟悉的感覺,
自己肯定在哪裡見過,
或許是認識的人,或許也是受過陳暢幫助的人,
然而
不應該進來這家酒店,
這裡環境複雜,
經常傳聞,
一些人進入這家酒店,憑空消失不見,一切痕跡被抹掉。
她鼓起了很大的勇氣才進來。
周圍冷嘲熱諷,陳暢置若罔聞,不快不慢走向大堂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