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百:“別說得我好像跟個絕情的渣男似的。”
“你當然不是,說實話,你是我認識的最表裡如一、最好的藝人之一了。”林蘇洋說,“但正是這樣,我才要提醒你這些,聖人都會失足,聰明人也會犯糊塗,我就怕你一時衝動,或者一時糊塗,幹了一些無法挽救的事情。”
林蘇洋當然是苦口婆心。
李治百:“說了半天,你也就跟我說了一堆價值觀,卻沒有說一句方法論。”
林蘇洋哈哈大笑。
“哥再以過來人告訴你一個教訓,兩個人之間的事情,別人就是哭著求著找你介入,你就別介入,趕緊跑。”林蘇洋說,“站在我的角度,你跟她現在的事情不是什麼大事,我也用不著插手,鬧得最糟糕的結果,無非是她控訴你下床不認人,可冷血一點說,你又沒有騙她上床,就如你說的,你情我願而已。不是什麼原則性的大事,那我管什麼。”
“操。”李治百服了。
林蘇洋拍拍李治百的肩膀。
每年年底都是娛樂圈最熱鬧的時候,因為各種頒獎典禮,以及各種盛典。
而今年,陸嚴河再一次因為在劇組而難見他的身影。
銀河獎提名名單出來的時候,陸嚴河再一次毫不意外地出現在了其中,仍然是最佳男主角和最佳劇本獎兩個提名。
銀河獎主辦方也是第一時間就跟陸嚴河這邊聯絡了,想要確認他能來參加頒獎典禮的行程。
然而,陳梓妍只能婉拒。
“他正在拍《情書》,不是演員,是導演,時間很緊張,他要是請假出來的話,劇組就得停兩天工,損失還挺大的。”
銀河獎主辦方一聽陸嚴河不能來,那可不行啊,各路人馬出動,找到各種關係,就是想要把陸嚴河給搞過來。
作為現在最當紅的電影明星,他怎麼能夠不來出席呢。
結果,協商的結果就是,陸嚴河真的來不了,但可以給陳碧舸放兩天假,讓陳碧舸出席。
本來陳碧舸也來不了的。
“你真的不去嗎?你這一次拿獎的希望還挺大的。”陳梓妍說,“黃楷任和周宇寧都在前面的飛鴻獎和凌雲獎拿了最佳男主角了,商永周又是已經拿過好幾次三大獎,拿獎難度極大,《逆流而上的你》對你基本沒有競爭力。”
按照陳梓妍的說法,銀河獎極有可能是陸嚴河第一次站上國內電影三大獎最佳男主角的領獎臺。
但是,陸嚴河還是決定不去了。
拍戲,拍戲。拍戲才是他想做的事情,也是他真正願意做的事情。
拿獎不拿獎的,拿了獎,不會因為他沒有去,這個獎就不屬於他。沒拿獎,他去了也沒有意義。在自己有空的時候去給人捧個場沒什麼,這都拍著戲呢,哪有那個時間。
最後,陸嚴河確定無法參加本屆銀河獎頒獎典禮的訊息就被報道了出去。
一石激起千層浪。
陸嚴河的粉絲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呢,許久沒有冒泡的鬱江倒是再一次冒了出來,諷刺:
——這是一直沒有拿獎,所以不想出來丟人了?一個非一番的角色來競爭最佳男主角,還把自己炒得多有競爭力,現在終於被打臉了吧,奇觀。
鬱江毫不意外被陸嚴河的粉絲衝了。
鬱江經歷了這麼多次以後,也不惱羞成怒了,根本不在意那些罵她的聲音,堅定地活在自己的世界裡,認為陸嚴河現在的勢頭都是他和他團隊炒作出來的。
直到陳思琦晚上輕飄飄地發了一條微博,輕飄飄地問:都不說拿獎了,也不知道鬱江老師的電影什麼時候才能拿到一個三大獎的提名呢?哦,可能這輩子都拿不到了,因為她不以提名為榮,反以提名為恥呢,呵呵。
李治百和顏良同時出現在了評論區,留下了一模一樣的兩個字:威武。
鬱江看到以後,深吸了好幾口氣,想要讓自己穩定心緒,但半晌過後,還是破防了。
她:小情小愛的電影怎麼比得上天才少年的藝術大作啊,不敢奢求拿獎,觀眾的喜歡就足夠了。
陳思琦轉發:鬱老師,你是在說,拿到了1.3億票房的《星星上的花》就足以證明觀眾的喜歡了嗎?只要是嚴河參與的電影,無論是不是一番,票房都比1.3億高呢,鬱老師,你是怎麼從嚴河這裡找優越感的呀?
有人質問陳思琦:你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姑娘,怎麼對一個比你年長的前輩這麼刻薄?
陳思琦回:你這麼尊老愛幼,你去給她打洗腳水幫她洗腳啊。
陳思琦毫不客氣地回覆完,放下手機,臉上散發出一股肅殺之氣。
娛評人管蘇晨神點評:陳思琦一個人就是陸嚴河的千軍萬馬,鬱江背後的內娛又還有多少醜陋的跳樑小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