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嚴河想了想,說:“你要不帶你攝影團隊來看一下?”
劉畢戈:“……你是認真的嗎?”
“認真的。”陸嚴河說,“如果可以的話,我想把《情書》放到這裡來拍。”
劉畢戈:“那你還要考慮一個問題,《情書》裡面也有不少的冬天戲份,大雪皚皚的那種,你確定江芝那個南方城市,冬天能有大雪嗎?”
陸嚴河:“噢!我得問問。”
他都沒有考慮過。
劉畢戈:“……沒有我,你要能把這電影拍出來,我看是見鬼了。”
陸嚴河說:“所以我才說,一定要讓你來幫忙嘛。”
“呵呵。”劉畢戈說,“我自己的戲不拍,來給你做攝影指導。”
“不止攝影指導。”陸嚴河馬上說,“你也是製片人之一,你有責任幫這部電影給拍好的。”
“我可去你的吧,強買強賣地把我拐上了這艘賊船。”
“上都上來了,你還管怎麼上來的。”陸嚴河反正是已經把自己的臉皮給練厚了。
劉畢戈帶著攝影團隊來江芝的路上,陸嚴河卻要先回一趟玉明瞭。
他後面有兩天課。
大三下學期,雖然課跟上學期比少了不少,但也還是有的,不像大四,幾乎沒有課了。
值得慶幸的是,陸嚴河上個學期幾乎把自己選修課的學分都給修得差不多了,這個學期就只有必修課的壓力。
陸嚴河回到學校,苗月吐槽他:“你把劉畢戈弄過去了,自己倒回來了。”
陸嚴河說:“上完課,把你帶過去,請你們在江芝玩兩天。”
苗月聞言,馬上笑了起來。
“這樣還行。”
陸嚴河問苗月:“你給劉畢戈那部電影寫得怎麼樣了?劇本。”
苗月說:“還不是因為要找你做主演,所以修改了好幾版,我自己都不滿意,別說給他看了。唉,我從來沒有寫過諜戰,讓我寫這個故事,雖然故事是劉畢戈自己編的,但要寫成劇本也還是很難,我總是很難找到準確的表述。”
陸嚴河問:“那要不要再跟別的編劇合作一下?如果你不擅長這個的話。”
苗月說:“反正他下半年還要拍李治百那部電影,不急,我先自己折磨一下自己好了,實在折磨不出來,再找外援吧。”
陸嚴河:“你這是挑戰自我啊。”
“對啊,當然要挑戰自我。”苗月直言,“我是專業的中文系學生,我不允許自己一遇到問題就求助別人。”
陸嚴河對苗月比了一下大拇指。
“你利害。”
苗月:“那沒有你厲害,你這劇本蹭蹭就寫出來了,簡直就是觸手怪。”
陸嚴河笑了笑。
苗月好奇地問:“嚴河,我真的很好奇,你腦袋裡面怎麼能夠想出這麼多的故事來的?我每次看到你又推出了新作品,我就感到很絕望,跟你一比起來,我感覺我就是在荒度光陰。”
“你要這麼說,估計有不少人會想要揍你。”陸嚴河直言,“我寫了很多劇本,但是我編劇的電影,可沒有拿過國際電影節的評審團大獎。”
有這個大獎在手,苗月作為編劇可以說就已經取得了一個非常了不起的成就。她自己就說過,很多電影公司都來找過她,有專案想要請她做編劇。但是,苗月她自己是一個非常慢工出細活的人,再一個,她覺得自己寫劇本的經驗不是很足,所以,都沒有接。
陸嚴河說:“其實,如果你能夠在你大學畢業之前把諜戰電影的劇本寫出來,你的創作速度怎麼也不算慢了,四年兩部電影。”
苗月:“這要看跟誰比,跟你比,人比人,氣死人。”
陸嚴河大笑。
苗月說:“我的長篇也要在《跳起來》上開始連載了。”
“嗯,我看到了。”陸嚴河說,“我已經讀完了前三章,我沒有想到,你竟然會寫一個發生在古代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