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邀主演也行。”陳子良說。
嚴唯說:“既然他們請了尹新城,那留給你的片酬就不會太高了,肯定比你演《六人行》第二季的片酬要低。”
陳子良說:“他們如果要壓片酬,不能給足市場價,那就在後續的宣傳上給我補回來,把配套宣傳也籤進合同裡。”
嚴唯:“其實,也可以跟他們說說,讓他們給你加點戲,把這部劇變成一個雙男主。”
陳子良馬上眼前一亮,“可以嗎?”
“如果我們可以帶資進組,我相信他們肯定不會拒絕的。”嚴唯說。
陳子良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說:“我去跟蘭總聊一聊吧,儒意影業也一樣做電視劇,說不定她會感興趣。”
這時,荷西電影節的訊息傳回來。
《星星上的花》首映現場,沒有一個觀眾是幹著眼睛從影院裡出來的。
媒體只給出了62%的好評率,但觀眾卻給了89%的好評率,差異懸殊。
儘管如此,《星星上的花》在荷西電影節的放映也算是很大的成功了。
鬱江在現場接受採訪,春風得意。
被問及媒體和觀眾的評價懸殊,她說:“這是我們一開始就預料到的,畢竟在很多媒體的眼中,我們這部電影不太電影,沒有那些陽春白雪、人文反思。我們這部電影從一開始就是為觀眾拍的,觀眾喜歡,我就很知足了。”
她又宣佈了一個訊息,說:“我們這部電影已經被美國電影公司Parameter買下了除中國大陸地區外的全球發行權,這部電影會在全球上映。”
記者問:“祝賀,那《星星上的花》什麼時候在國內上映?時間定了嗎?”
“暫時還沒有,我們會盡快讓它跟大家見面的。”鬱江高興地說。
“鬱老師這一次來荷西電影節,有沒有看其他的電影?”
“太忙了,每天的行程都是滿的,要跟很多人見面,完全抽不出時間來。”鬱江很遺憾似的嘆了口氣,“其實,如果可以的話,我也希望能夠在荷西電影節看到各國的電影,雖然我是一個作家,但我也是一個電影愛好者,我每年會看很多電影的。”
記者問:“那鬱老師會看陸嚴河的電影嗎?”
鬱江對記者微微一笑。
記者同樣一臉誠懇的笑容。
鬱江說:“當然,我不是那種因為對某個人有意見就放棄整部電影的觀眾。”
“這一次陸嚴河編劇的《胭脂扣》在荷西電影節大獲好評,另一部編劇的電影《人在囧途》將在後天放映,我們其實都知道,你跟陸嚴河之前有過一些衝突和過節,那你會怎麼看待陸嚴河編劇的電影呢?”
鬱江笑了笑,說:“我們還是談論《星星上的花》吧?我是來宣傳《星星上的花》的,不是來宣傳別的電影的。”
記者卻繼續追問:“如果《星星上的花》和這兩部電影同期上映,你覺得哪部電影的票房會更高?”
鬱江臉上的笑快繃不住了。
“這得看觀眾們的了,我現在也猜不出來啊,而且,也沒有必要去比票房吧,要這麼比的話,每年成功的電影就只有一部了,反正票房最高的永遠只有一部,不是嗎?”
記者:“那請問您主編的雜誌《Star!》,會像《跳起來》一樣推出電影板塊嗎?”
鬱江:“……”
鬱江在自己的微博上發言:遇到一個不專業的記者,真的就跟吃了屎一樣難受,渾身彆扭。
她本意是想要吐槽,發洩自己的脾氣,也是為這個採訪萬一出來對她影響不好打個預防針,到時候就推到記者不專業、故意挑起話題上。
但是,她沒有想到,竟然有很多人在她的評論區說:
——你遇到一個不專業的記者就跟吃了屎一樣難受,渾身彆扭,陸嚴河遇到你這種甩都甩不掉的狗屎,不是更難受?更彆扭?
——鬱大姐這是被記者給諷刺了?還是被記者刁難了?
——《星星上的花》在荷西電影節觀眾口碑不錯,鬱大姐這腰桿都挺直了,敢罵記者了。
——這一次遇到讓你彆扭的記者,怎麼不起身就走呢?上次不是被封七月老師諷刺得落荒而逃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