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啊,打擾到你們打牌了。”陳思琦馬上說,“我們先上去了。”
老太太點點頭,“去吧。”
她看著他們進了樓道,又嘖了一聲,感慨:“還是當老師好,總有學生來看他。”
陸嚴河和陳思琦相視一笑。
然而,他們兩個人到了趙教授門口,敲了三次門,都沒有人應答。
陳思琦說:“我打個電話吧。”
她給趙德鍾教授打了個電話過去。
“沒接。”陳思琦說。
陸嚴河皺起眉:“他應該在家啊,他都不打牌了,專門回家,你再打一個試試?”
陳思琦又打了一個。
陸嚴河貼在門上聽。
他仔細聽了聽,說:“屋子裡面有手機鈴聲響的聲音。”
“那趙教授應該在家啊。”陳思琦問,“難道是在廁所?”
陸嚴河又敲了敲門,喊了兩聲:“趙教授!”
仍然沒有任何回應。
陸嚴河眉頭再次皺起來,“怎麼一直沒有聲音呢?就算在廁所,也應該聽到我們敲門和喊他的聲音了啊。”
陳思琦忽然臉色變了變,“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
陸嚴河聞言,馬上又敲了敲門。
這時,對門的鄰居開啟門,探出了頭。
“你們找趙教授嗎?”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欸?你是陸嚴河?”
這個四十多歲的女人臉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對,我是趙教授的學生。”陸嚴河馬上說,“我們約好了來找他,但是敲門沒有人應,剛才給他打電話,屋子裡有手機響的聲音,可是卻他一直沒有任何回應。”
鄰居女人臉色馬上變了。
“糟了!”她馬上說,“趙教授他有高血壓啊,不會是暈倒了吧?!”
陸嚴河聞言,震驚地看向面前緊閉的門。
“趙教授!趙教授?!”鄰居的女人使勁兒拍了拍門,準確地說,是在砸門。
但是這樣的動靜也沒有讓裡面傳出任何動靜。
“得趕緊報警!”鄰居急得臉色都變白了。
陸嚴河這一刻都懵了。
“有鑰匙嗎?”陳思琦問,“誰有備用鑰匙嗎?”
話音剛落,陳思琦就看到陸嚴河忽然往後退了兩步,飛身一腳踢到了門上。
這裡的門是那種老式門,不是防盜門,否則,這一腳下去,陸嚴河的腿估計也廢了。
儘管如此,也是一聲巨響,在樓道里迴盪開來。
“砰!”
在公眾號寫了一篇《理想主義者陸嚴河》,感興趣的可以去看看。(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