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個劇本是陸嚴河自己寫的?”
白景年難以置信地看著胡思維,問。
大晚上的,白景年都上床睡覺了,突然被胡思維敲門闖進來,白景年還以為發生什麼大事了,結果胡思維跟他說,他這裡拿到了一個新的劇本,第一集,催著他把劇本讀了。
白景年本來還很不爽,但讀了劇本以後,表情馬上就變了,問他這個劇本是誰寫的。
“你早說你找了人寫劇本,跟我說一聲,我哪裡還會去找何石責啊。”白景年以為這是胡思維之前找的編劇寫的。
當胡思維解釋了一番這個劇本是怎麼來的以後,白景年陷入了胡思維一開始的難以置信的狀態中。
胡思維:“就是陸嚴河寫的,而且是剛寫的。”
“怎麼可能?”白景年難以置信地看著胡思維,“就這一集劇本,他幾個小時就給寫出來了?”
胡思維:“應該是這樣。”
兩個人面面相覷。
許久,白景年說:“胡思維,我們得讓陸嚴河答應幫我們把劇本都寫了。”
胡思維看著他,說:“現在的問題是,人家願不願意幫我們把劇本都寫了。”
白景年說:“咱們劇本的預算是多少?”
胡思維說:“本來的預算是二十萬一集。”
白景年說:“你說陸嚴河會答應嗎?”
胡思維搖頭,“他缺這一百六十萬?”
白景年:“那怎麼辦?”
胡思維沉吟片刻,“我跟他聊聊吧,看他什麼想法。”
“一定要讓他答應寫劇本啊。”白景年說,“他完美地寫出了我想要的感覺。”
胡思維斜了他一眼。
第二天,陸嚴河坐在學校咖啡館,一臉嚴肅地看著坐在他對面的胡思維和白景年。
對面這兩個人看著都有些緊張。
其他人看到這一幕,都覺得奇怪。
一個年輕的學生鎮定自若而表情嚴肅,而兩個中年人卻緊張得像是在等導師評價的學生。
“你們想讓我來負責這部戲的編劇?”陸嚴河再次確認。
白景年馬上點頭,說:“對,實不相瞞,一開始我是想自己寫劇本的,但寫了一點,怎麼都寫不出我想要的那種感覺,所以才找了別人寫,結果找的那個人也是個垃圾,糊弄我了事,昨天大晚上的胡思維帶著你寫的劇本來找我,我一看完就激動得睡不著覺。”
陸嚴河有些詫異,“我寫的那個劇本,也沒有那麼好吧?你這也太誇張了。”
“絕對沒有誇張,就是我想要的那種感覺。”白景年說,“我就是想寫幾個年輕人最普通的那一面,他們經歷的事情是戲劇性的,喜劇性的,但是他們的生活狀態是絕對生活化的。”
陸嚴河懂他在說什麼。
他點點頭。
“讓我來做編劇,也可以,但我有幾個要求。”他說。
胡思維:“你說,只要我們能滿足,一定滿足。”
陸嚴河說:“第一,這部劇的名字要改,我不喜歡《屋簷下》這個名字。”
胡思維看向白景年。
這個名字就是白景年自己取的。
白景年毫不猶豫地點頭,說:“沒問題,你定。”
陸嚴河又說:“第二,裡面有兩個角色,我有目標演員,我希望把這兩個角色留給我的目標演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