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松說:“這位林小姐在外頭可跟一隻驕傲的孔雀一樣,那一次我見到她,不少人給她獻殷勤,她理都不理的,沒想到你卻能夠跟她有說有笑。”
“呃,我也不知道她是誰。”陸嚴河反應了過來,難怪她最開始跟他見面的時候,說話都一副頤指氣使的樣子,顯然就是在家中被人寵慣了的小女孩,也難怪,她要拉著人進來採訪他,假裝成主持人,也沒有人阻止,全都在配合她玩這個遊戲,可不配合?人家可是北極光影片的公主殿下。
塗松若有所思地看著陸嚴河,說:“她對你挺另眼相看的。”
“我跟她都沒見過幾次面。”
“但是她樂意跟你說話,還笑得那麼開心。”塗松說,“你要是見過她對別人的態度,你就知道我為什麼這麼說了。”
陸嚴河詫異地問:“有這麼誇張嗎?”
“何止。”塗松說,“她那個樣子,說得好聽點叫矜貴,說得難聽就是傲慢,不過就算這樣,也還是很多人圍著她打轉,誰都想討好她,畢竟林總可是隻有她一個孩子。”
這番偶遇讓陸嚴河終於知道了林淼淼的身份。
他一方面驚訝,另一方面也是有恍然大悟之感,之前的種種線索現在都串聯到了一起。
他之前只是知道林淼淼家肯定很有錢,倒是不知道她來頭這麼大。
現如今國內最牛的幾個影片平臺,背後都站著大集團,有雄厚的資本支援,能夠執掌一家影片平臺,手握的資源量級非常人所能想象。
尤其是對陸嚴河這種藝人。
但陸嚴河倒是沒有生出什麼別的心思。
透過林淼淼去搭上北極光影片這條線?
有機會當然好,沒機會也沒有必要硬搭。
陸嚴河現在覺得自己整個人生都煥然一新,頗有一種只要自己好好幹、什麼都能靠自己的努力得到的心情。
回來以後,已經是快中午了。
兩個人直接在小區門口一家小飯店吃了蓋碼飯才回去。
下午,陸嚴河心想,自己也不能一直這麼無所事事。
尤其是接下來的幾年,不出意外,他要一邊讀書,一邊兼顧自己的演藝事業,時間會很緊張。
他準備給自己列個計劃,接下來要做什麼,一項項寫下來。
包括他穿越之前所知道的那些東西。
,音樂,影視劇……這些都只是存在於他的記憶之中,如果不趁著現在還記得,儘量地寫出來,以後記憶越來越模糊,能復刻出來的東西也越來越少了。
陸嚴河首先淘汰了。
全是文字,動輒十幾二十萬字,這還算是少的。
他只記得故事情節,讓他現在去復刻一本,根本做不到。
但是好的故事、好的創意可以先寫下來,以後有機會,找別人改編成劇本都行,比如阿加莎·克里斯蒂最有名的那幾本推理,無論是《東方列車謀殺案》還是《尼羅河上的慘案》,其犯罪詭計其實都可以演繹成一個新的故事——只要確認這個世界上沒有出現過類似的詭計。
影視劇也是如此,他只能先把好的故事和好的創意寫下來,以備之後。
現在唯一能夠快速復刻的,就是歌曲。
可惜他不懂譜子,說起來,這個夏天是不是可以先學一下音樂,至少讓他學會基礎的東西,能夠把腦海中的旋律寫出來?
現在做不到,他就先一首一首地哼唱一遍,錄到自己手機裡,免得將來忘了。
這些計劃都做好以後,陸嚴河又在思考,自己還能做什麼。
這個時空一樣在發展,一樣發展出了電商、網上支付手段這樣的東西。
思考許久,陸嚴河發現,可供他發揮穿越者能力的空間其實很小很小,基本上都集中在內容創作領域——只有這個領域,太依賴於個人的創作思維,而非社會的發展程序,因此,很難出現相似的作品。
那就沒辦法了。
一是記錄和復刻,二是要想辦法鍛鍊自己的能力了。
就像陸嚴河會唱很多歌,可因為不會譜曲,所以沒辦法自己寫成樂譜,只能找陳思琦幫忙。他也知道很多成功的影視劇故事和,但沒有寫成劇本或者寫成的能力,暫時只能望洋興嘆。
去學習怎麼寫?學習怎麼寫劇本?